!”她喜欢他这么关心她,这表示他很在乎她。
“老哥,这位就是大家口中的酋长夫人吧?”麦克开口了。
田佳琪怔了怔,眼前的男人竟然是麦克,此时他的眼神十分犀利,不似聂震天的温柔、多.情。
“不替我们做介绍?”麦克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友善。
“没这个必要!”聂震天的全身绷得紧紧的。
麦克笑了笑,朝田佳琪微微颔首。“田小姐,后会有期,我相信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奇怪?为什么麦克装作不认识自己呢?
就在田佳琪怔忡之际,麦克已像一阵风般消失不见了。
田佳琪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做麦克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却知道他的出现破
坏了他们骑骆驼的兴致。
怪来怪去,都怪她笨手笨脚,才会从骆驼上摔下来,如果她不掉下来,也就
不会掉进麦克的怀中……
聂震天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双眼直盯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不知在想些什
么。
“骆驼的睫毛为什么那么长?好可笑!”她说这句话的用意只是想打破两人之
间尴尬的沉默。
他终于回过神,露出微笑。
“小傻瓜,骆驼的长睫毛是为了防沙子。”他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沙漠起风暴的时候,骆驼会双膝跪下,闭起眼睛,而它的主人则会躲在它身边,全身裹上毯子,这样便可安全地度过风暴。”
田佳琪不得不佩服聂震天的博学多闻。
“你不问我麦克是谁吗?”他突然反问她,因为大部分的女人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追问,可她却什么也没问,难道她一点也不好奇吗?
“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不是自讨没趣吗?”她给了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果然是个聪慧、灵巧的女人。
“麦克是我姑妈的儿子,也是我的哥哥,他大我两岁,”他终于开启自己封闭多年的心扉道。
可为何他们这对兄弟看起来却一点也不亲?这是田佳琪对于聂震天跟麦克之间的感觉。
但是,聂震天却没有继续解释,反而岔开了话题。
“我带你去看娃娜。”
“娃娜是谁?”
“她是个女巫师,长年住在山洞里,却能预知未来。想不想去卜个卦?”
“好啊!”她记起子奇哥帮她在庙里求的姻缘签,签上还说她会飞上枝头当凤凰,她倒想看看巫师跟神是否意见相同。
车子在穿过曲折的重重山路之后,终于抵达山谷。
聂震天领着她走向一座山洞,洞门前站着一个身材有点胖的中年妇女,仿佛早已料到他们会来似的,她转身领着他们步入山洞。
洞壁被漆成白色,粉亮光洁,地上也铺了手工编织的地毯,看来非常温暖舒适。
他们席地而坐,聂震天用当地的土话跟娃娜交谈,田佳琪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娃娜。
在她的印象中,巫师应该是十分神秘的,可是娃娜却完全不一样,她穿了一条亮丽的大红色裙子,白色的上衣镶着金边,头发还染成金橘色,随意地扎了条紫色的丝质头巾,给人的感觉很像吉普赛女郎.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水晶球。
田佳琪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被娃娜锐利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娃娜出其不意地取下田佳琪覆在脸上的布巾,让她秀丽的脸蛋完全展现出来。
接着,娃娜又对着聂震天说了一串话,看来十分激动,还不时比手画脚。
聂震天听完后,给了她一些钱。便一语不发地拉着田佳琪走出山洞。
虽然田佳琪一句话也听不懂,但是,聂震天凝重的表情却让她觉得忐忑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即将发生……
“娃娜到底说了什么?”
田佳琪实在受不了聂震天的沉默,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仿佛她随时会化为沫泡消失不见般。
“震天……我快不能呼吸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连忙放开她,小心的察看她。“我弄伤你了吗?”
“没有,你没弄伤我。”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惊慌失措,他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怎会在听到娃娜的话,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娃娜她什么也没说。”他淡淡地道。
田佳琪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因为娃娜明明对他说了很多话,怎么可能什么也没说?
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谎?又为什么要对她隐瞒?究竟娃娜说了些什么?
娃娜可以预知未来,那么娃娜说的一定是有关她的未来,她的未来究竟会怎样?
“震天,告诉我,娃娜究竟说了什么?”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莫非娃娜说我很快就会死掉?”
他用力地吻住她,像在惩罚她似的。“不许胡说八道,你会长命百岁的!”
“那她究竟说了什么?你快告诉我!”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车子停了下来,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去许愿。”
这时,田佳琪才注意到车子竟停在情人湖前。
“我不去!”她拗起脾气。什么嘛!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她才不要跟他去许愿!
“走吧!我们一起去许愿。”他脸色不佳地道。
“不去!”她甩掉他的手,其实,如果他肯告诉她。娃娜究竟说了什么,她会毫不考虑地跟他去许愿,但现在——她没心情!
“天使!”这不是温柔的呼唤,而是充满了怒气。
“别这么叫我!’,她也不明白自己在拗什么,只觉得心浮气躁,胸口就是有把无名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聂震天的怒火也不亚于她。。
但是.他的失望大过于生气!
她不肯跟他一起去许愿,是因为她根本不想许下诺言,她终究还是不爱他!
如同娃娜所说的……
“开车!”他摔上车门,咆哮地吩咐司机。
他暴怒的神情吓坏了田佳琪,她只是不想许愿,他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吗?
聂震天真的生气了!
但田佳琪更生气!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为了她不肯跟他去许愿而生这么大的气!
连续好几天,为了惩罚他的小气,她决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除非他先来找她,先向她道歉,要不然,休想她会原谅他!
但是,她赫然发现,没有他的夜晚竟是如此的漫长、孤寂、难耐!
他的冷落却也使得她的心痛苦地紧揪着,她孤独的躺在黑暗中,渴望着他的亲.吻和那
令她意乱情迷的爱.抚,这种强烈的失落感简直快将她撕成碎片……
这一夜——
无眠!
一只羊、两只羊……
不管数了多少只羊,田佳琪还是无法入睡,因为方才在用晚膳的时候,无意间透露了一个关于聂震天的消息,让她更觉得过意不去——
“也不知为了什么,刚才我看到阿萨神色匆匆的召见御医。”小雅说。
“是不是老皇后——”
“不是老皇后,是酋长。”
“他怎么了?”
“我听就酋长的身体有点不舒服,连晚膳也没用呢!”
震天的身体不舒服?
一定是娃娜的预言,她就知道一定会出事的!
不知道他的情况怎样了?她越想越睡不着,如果不弄个明白,她一定会“花轰”的——
于是,她悄悄的起身,走出皇家饭店,然后躲过守卫的巡查,凭着小雅的告诉她的印象,她终于来到聂震天的寝宫。
只见聂震天紧闭双眼,斜躺在长椅上,从他揪紧的眉心可以看出他真不舒服。
虽然他的上身赤.裸着,但腰际却盖了一条白色的薄被,所以,她根本看不出他的伤势有多严重。
聂震天不动声色地由半掩着眼险下观察着她的一举—动。这小妮子不睡觉,偷溜进他的寝宫究竟想做什么?
咦?田佳琪一脸狐疑地看向一动也不动的聂震天。她已经进来他的寝宫老半天了,还在他面前大刺刺的走动,怎么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算他熟睡了,也应该会察觉到一些声响而醒来,可他却还是如不动明王般的动也动一下……
啊!完了!他一定是痛到昏过去了!
想必她一定伤他很重。这让她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不行,她一定要看看他的伤势多严重。
田佳琪小心翼翼地走近聂震天,就在她伸手想掀开覆盖住下半身的薄被时,聂震天突然张臂搂住她,她整个人淬不及防的跌向他宽阔的胸膛……
“你——你不是陷入昏迷了吗?”
“谁告诉你我陷入昏迷的?”他温热的气息喷上她的粉脸,“刚才我只是闭目养神一下。你这么晚不睡觉,溜进我的寝宫想做什么?”
“我哪有想做什么?”她用两手推拒着他,却吃惊的发现,只要一触及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她就像中了盅毒—般,浑身使不上力气。
“你刚才好像想掀开我身上的薄被,你想看什么?”
他用下巴蹭着她散发出陈陈清香的发丝。
“我只是想察看你的伤势而已。”她的一双杏眼怒瞪着他道:“你可别想歪了,我只是怕你…你被人砍成不.举而来!”
“你说什么?我——不.举?”这小妮子很会伤男人的自尊心,难道她不知道这两个字是男人最忌讳的吗?“我听小雅说你不舒服,还召来御医诊治,你那里——伤得很严重啊?”她的语气认真,完全听不出任何嘲笑的意味。
而她率真的盲词逗得聂震天啼笑皆非。
他之所以放出这样的消息,是不想让姑妈对他与田佳琪一事而对他碎碎念,没想到竟然会引来这小妮子如此大的想像空间。
也罢!即然自投罗网,他何不来个蛇随棍上?
“我那里真的很痛!”
“那我去传御医过来!”他痛苦的表情吓坏她了。
“不,我不要御医。”
“那你要什么?”
“你要替我呼呼、秀秀!”他的笑容充满了邪恶。
什么?!他要她替他“呼呼”、“秀秀”那个部位?!一幅暖昧的景象顿时掠过田佳琪的脑中,让她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
“你这个色.狼!痛死你活该!”她气得龇牙咧嘴。
“是我色?还是你色?你刚才在想什么?”他充满戏谑的视线瞅住她涨红的脸蛋。
“我哪有在想什么?!”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他的嘴唇在她和鼻尖上厮磨着。
“我只是……觉得很热!”这种酥.痒的奇异感受让田佳琪的声音微微颤.抖。
“热就不要穿这么多。”他伸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扣。
“唉,你别乱来!”她想拔掉他不安分的手,却反被他用一只手轻易的扣在头顶上。
田佳琪正想尖叫,但一阵冰凉的空气蓦地袭向她的肌肤,令她屏住呼吸。“这样是不是凉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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