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缓道:“你可知道,我换取到女人的忠诚就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你……”田佳琪开口想抗议,却被聂震天突然探入口中的手指吓了一大跳。直到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凶悍的野猫!这更让人有征服的欲.望了。”他低笑出声,毫不在意地抽回手,低下头与那一双灿亮的黑色眸子对望。
“不要开玩笑了,快放开我!”田佳琪不知道聂震天又在玩什么戏弄人的把戏,却彼他撩弄得不由自主地烫红了脸。
“我必须知道,这胸腔里的一颗心——”聂震天的指头危险地下滑,然后突然一顿,停在她的胸口缓声道:“是否包含着我所要的,绝对的忠诚?”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田佳琪的气息紊乱不己,被聂震天说的话乱了心神。
他竟然要自己的她献出忠诚?她跟在聂震天身边这些时日,她和聂震天一样明白,自己其实只是一名“人质”,她的存在是要警惕她的赛亚那不得反抗,否则——杀无赦!
这些天来她战战兢兢,为了赛亚那族人,为了赛亚那族与严氏的石油合作开采计划,她却成为聂震天身边的女.奴“人质”,为了赛亚那族中五千多条人命,她甚至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但是现在聂震天却要求她献上自己完全的忠诚!她该怎么办?
“宝贝,最危险的并不是背叛者,而是在中间摇摆不定的人……”聂震天的声音轻如爱抚,呢喃的语调是一种会让人心醉的咒语。“你不会背叛我,但也永远不会献上绝对的忠诚,这是一种最危险的情况,而我,并不喜欢这种暖昧不明的情况。”
“震天,你是知道的,我不会背叛你!”田佳琪心慌地别开眼,不愿意面对他火烧似的眼神。
“我知道,宝贝,但是我要的更多……”聂震天淡淡一笑。但是这不够,他要的是全部,不光只是她的“不悖离”。
聂震天深深地望着身下的田佳琪,碧眸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和反应。
这些天,田佳琪的心始终在飘忽。她是一朵适合在沙漠中生长的花朵,除了美丽纤细,却也坚韧地出乎他意料之外,而这种美丽,让他禁不住想掠夺。
他明白这些天田佳琪待在自己的身边是为了赛亚那族人,那一种为了他人牺牲奉献的心让他渴望,若是那一双墨色眼眸中,闪动的兴芒是出自于对他绝对的忠诚与爱,那会是怎么样一种美丽的光彩、怎么样一种撼动心魂的美?
他渴望见到那一抹光彩、也执意得到那全然的忠诚。
“给我你的忠诚。”聂震天低下头,霍地以唇覆上了她的唇。
“不要!”田佳琪用尽力气想推开胸前的聂震天,但他一心渴.望着田佳琪,并没有因为这一点阻.碍而退却,他不甚耐烦地拉起田佳琪身上的衣服。
田佳琪的充满弹性的肌.肤,让她完美的女性胴.体更有一种力量的美丽。
聂震天低笑出声,看着田佳琪无力地抗拒这一股陌生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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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可爱的小女人,即使限儿迷蒙,神智发昏,仍想坚持无谓的羞.涩和矜.持,妄想当个逞强的淑女。
“琪琪,你的本性很热.情……”聂震天移到她的耳边,“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就在聂震天脱下长袍,想更进一步挑.逗她的时候,殿外突然传出急促的通报声。
“报告!己经找到叛贼亚尼的下落了。”士兵的报告硬生生地将一室的旖.旎打断,更让田佳琪原本迷乱的心神顿时一震。
聂震天将长袍重新披好,拉起软塌上的毯子遮掩田佳琪的赤.裸,这才沉声命令士兵进入。
“找到亚尼?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他的?”聂震天问道,注意到眼前的士兵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聂震天心念一动,淡然道:“你跟我来。”接着迈开大步和士兵一起走出宫殿。
一直到宫殿内没有声音了,田佳琪才敢从毯中探出头来,她迅违地将衣服换好,神情中充满了不安,他们找到了亚尼了?这怎么可能?
就在她局促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刚离开不久的聂震天再次转回,绿眸扫过她己经穿戴整齐的衣服,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想去哪里?”聂震天已经恢复了先前那种莫测高深的模样,绿眸中情.潮己退,只剩下一贯的戏谑。
“要是没有别的事,我要出去了。”田佳琪低垂着头,不想与那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相对望。
“你下去也好!”聂震天似笑非笑地开口,不怀好意地凑到她的身边道:“要是你继续待在我身边,我也没把握自己的自制力能有多好。”
他满意地瞥见聂震天低垂的脸泛起一抹晕红,低笑出声目送她离去。一直到田佳琪要走出视线之外了,聂震天才懒洋洋地加了一句:“琪琪,别忘了我说的话,我会得到你的忠诚,即使是——不择手段!”
聂震天看见田佳琪的背脊明显地一疆,嘴角再次扬起掠夺者的笑。
他会得到田佳琪的全部的爱,也会得到她的忠诚,因为他是一个天生的掠夺者,一旦认定了目标,就绝无放弃的可能。
田佳琪,这一朵沙漠中生存的绝美花朵,她的美丽、她的忠诚,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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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田佳琪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囚禁亚尼的地牢里,虽然明白自己无法救出亚尼,但至少她想要知道他是否无恙。
“田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守在地牢的士兵认出了蒙着面纱的女子是聂震天身边的田小姐。
“我奉了酋长的命令来问人犯几个问题。”田佳琪对看守的士兵道。
“可是我没有接到任何指令。”谁都知道酋长身边的田小姐是特别的,但身负看守人犯的重大责任,他实在不敢自作主张。
“我只想问他几个问题,不会有事的,拜托你了。”田佳琪保证。对于亚尼被擒一事她始终觉得不对劲,就算是搜寻的人再怎么仔细,也不可能会知道亚尼被她藏在宫殿内的地窖里才对。
“好吧!”士兵想了想,最终同意放行,怎么也不愿意得罪田佳琪。
“谢谢。”田佳琪淡笑着道谢,迅速地往地牢走去。
田佳琪边走近地牢,边大约勘查了一下四周,漆黑阴暗的地牢里并没有其他的人犯,看来亚尼的身分待殊,所以才会被单独关在这里。
“亚尼!你在里面吗?”田佳琪轻声地唤着亚尼的名字。
她的声音回荡在漆黑空旷的地牢里,隔了半晌,从地牢的最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回应。“田佳琪,是你吗?”
田佳琪不再迟疑,点亮了手中的火把迅速地往前移动。在最里面一间监牢中,她看到了奄奄一息的亚尼。
“亚尼,你还好吗?”田佳琪难过地看着浑身是伤的亚尼,但她手边没有开.锁的钥匙,无法进入为他包扎伤口。
“田佳琪……”亚尼整个人趴在地上,困难地撑起手臂想爬到田佳琪身边,他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田佳琪。
“亚尼!小心,你现在不可能再用力了!伤口会裂开的。”田佳琪焦急地喊着,伤心地看着亚尼移动着身子,地上留下了一道深然的血痕。
“田佳琪,没有时间了,我有事一定要告诉你。”亚尼一鼓作气爬到铁栏旁边,以虚弱的声音开口道。
“亚尼!”田佳琪流下了难过的泪水,只能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亚尼的手。
“在宫殿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叛变'!有人想要利用我们,意图再次挑起王族和'赛亚那'族之间的战争。”亚尼忍住浑身的伤痛开口道。“你必须尽一切的力量阻止,阻止酋长向族人报复!”
“亚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该怎么帮助你?”田佳琪从亚尼的语气中听出事情的严重性,焦急地同道:“到底是谁?是谁意图挑起这一切?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是一桩阴谋!”亚尼以恳求的语气道。“不要再管我了!我是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也是这件事的主谋,杀了我,平息酋长的怒气。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我转告族人,绝对不能再发动一次战争!不能中了敌人的计!告诉他们,亚尼己经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亚尼,我不能扔下你不管!既然这是阴.谋,你就应该将真相说出来,不要白白牺牲了!”
“田佳琪!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恳求,麻烦你前往离这里东边五公里远的绿洲,我和父亲约好在那里见面的,帮我走一趟,告诉他我们都被人利用了。”亚尼紧紧握住她的手,神情显得相当激动。“告诉我的父亲要他回家去,绝对不能为了我的死采取任何行动。不能发生战争!这是我自己犯的错误,我必须自己承担。”
“亚尼!”田佳琪急得猛掉泪,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
“拜托你了!琪琪。”亚尼,缓缓地松开田佳琪的手,最后一次凝望她,她是如此一位善良美丽的女子,自己不能再害她了。“不要再来这里了,我刚才说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我知道,你自己保重。”田佳琪伸手将泪水抹干,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依依不舍地又看了亚尼一眼,最后一咬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从地牢出来的田佳琪并没有回她的房间去,她直接来到宫殿外的停车场,向仆役要了一件外出的暗色斗蓬,开车一辆吉普车,准备赶往亚尼口中的约定地点。
由于田佳琪在宫殿内享有相当大的自由,所以当她出门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挠,一离开王宫,田佳琪就快油门地往东方奔驰,她必须尽快为亚尼办好这一件事,说不定她可以在天亮前赶回这里,如果有机会,再向聂震天请求他重新调查这件事,还亚尼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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