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始终没有满意的奴隶,台上的主持人也显得有些烦躁,到底要怎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动心?看来不使出法宝是不行的了,于是主持人向身边的人打个暗号,要他带出原本要留在最后才拍卖的奴隶。
当田佳琪穿着一身中东女人的装扮出现在台前,聂震天一眼就认出她了!她真的在这里,聂震天动地坐直了身子,急切地用目光检视她的全身,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似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今晚底价最高的女.奴,由五十万美金起跳——”
众人闻言莫不倒抽了口气,五十万美金耶!
要拍卖的女.奴被带上看台,她身上只掩了块白纱,纱料若隐若现的根本藏不住什么,包括她如凝脂般光滑细嫩的肌肤。
她的一头黑色长髦发在灯光下闪动熠熠光彩,深黑色的眸子镇定的睥睨众人,娇俏嫩唇微微噘起,仿佛在邀人一亲芳泽;她恍若乘贝诞生的维纳斯女神,骚.动着男人潜藏的兽.欲之心……
是她!真的是田佳琪,她是“沙漠之豹”的无价之宝,此刻的她成为在场每个男人都悸动的梦想!
周遭各色人种的男人们,像发了狂似的开始竞价,转眼间,已喊到七十万美金了。
“一千万欧元!”聂震天眼神中闪动着誓在必得的光芒,他的女人,他要定了!
“把她买下来,然后带到销金窟。”因为聂震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对着自己的仆人说完,他掉头就走,把怔愣住的仆人兼保镖的亚尼扔在人群中。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田佳琪美丽的眼瞳冷冷地扫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车子依然缓慢行进中,中东炙热的空气火辣的透进车窗,让她觉得全身闷热而不适,但她不打算抱怨,也不打算拿这个当成开场白,她只想知道严氏的人究竟何时才能找到她,让她早点脱离这分闷热。
纤细雪白的小腿交叠着露在布料外头,尽管身上只被着一块布料,她的神色却未显仓皇,倒像是女皇出巡访察民情似的,不卑不亢、优雅自在。
亚尼不由得多看了身边的她几眼,很少女人被带到拍卖会场拍卖掉了会如此无动于衷,甚至她连问也没问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自在得像是天塌下来也没她的事。
销金窟很快到了,亚尼伸手要拉她下车,却让她很快闪过。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她冷冷地从双唇中吐了句。
他挑起眉,怒火倏地被点燃,“你以为你在被人用高价买回来之后,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圣女贞德吗?”
闻言,田佳琪的美眸透着一抹冷冽,“我想你只不过是主人身边的一只狗吧?我要不要继续当我的圣女贞德,你是管不着。”
亚尼很快地出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颚,“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女.奴,别以为上了我们主人的床就可以一步登天,目中无人了!他可以是最温柔的情人,也绝对是最无情的浪子,女人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待会在床上记得叫大声点,他可能因此让你欲.仙.欲.死——”
“啪”一声,他的脸颊上倏地烙印上一道红痕——
他错愕的瞪视着她,想也想不到一个低下的女.奴竟敢打他,他甚至没来得及制止她的举动!
该死!
“这是教训你嘴巴不干不净。”田佳琪撇唇冷笑,转身对旁边显然不知所措的服务生道:“带我去这只狗的主人房间,我已经厌倦再跟这只臭气冲天的狗待在一块。”
“是,这位小姐,这边请。”服务生想笑不敢笑,头低低地带路。
亚尼愣了好一会才气闷的大步跟上前去,在电梯关上的前一秒挤了进去,随即瞪了服务生一眼。
“你最好搞清楚谁才是你的贵宾,臭小子。”他的怒气已让他无法如往常一般心平气和。
服务生一愕,看看尊贵优雅、不发一语的席丝,再看看气急败坏的亚尼,很显然地,前者比后者的气势高张许多。
谁是贵宾?应该是这位小姐吧?!
虽然她身上的衣服真的称不上是件衣服,但她看上去就像是女皇一般高高在上且尊贵美丽。
“到了,聂先生就在这层楼的贵宾包房,他正在跟客人谈事情,交代两位在外头的交谊厅里等候……”
田佳琪没等服务生的话说完,俏丽的身影径自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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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金两色又错的帷幔,遮掩了墙角悬吊的薰灯,这就是白烟薄雾的来源。
酒宴真正的客人和主子总数只有两位,各自偎躺在传统的阿拉伯软帐里。
约翰仍然和五年前一样,永远认定越鲜艳的颜色就越美丽有格调。俗不可耐;聂震天嫌恶地想。这家伙的人和他的品味一样糟糕,只适合在纸醉金迷的世界,经营一、两家艳.窟、赌.场。地下道里的老鼠再怎么奋斗,顶多只能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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