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异国的腔调中,就像是听着神奇的一千零一夜浪漫传说。
在几小时的颠簸车程之后,车子转进阿布达比的滨海大道,它是阿拉伯大公国的首都,位于波斯湾近岸,到处可见矗立的现代大楼。
“石油为我国带来了无限生机,我们利用它带来的利润建设我们的家.园。”穆罕骄傲地解释,一边指着大楼前面种植的花草,都是花费无数心血栽种维护的。
“好漂亮。”许多她从没见过的奇花异草遍及整个城市,完全不负阿布达比有着“世界最美丽的花园城市”的名声。心舅营地。
“前面就是旅馆了。”穆罕指着前面一栋大楼道。“今天你一定累了,我先送你到旅馆,明天我再接你到公司一趟。”
田佳琪搭乘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的确也感到疲倦不已,和穆罕约定了明天的时间后,就在旅馆人员的带领下住进了位于十楼的客房。
一进房间,田佳琪就直直地躺上柔软的大床,疲倦地呼出一口气,她已经来到阿布达比了,目前一切都还顺利,从穆罕愉悦的神情看来,石油公司方面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对,想到这,她放松地闭上眼睛,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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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严氏大楼——
“这是怎么一回事﹖﹗”聂震天从秘书手中接过了一封信,上面娟秀的笔迹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感觉,皱起眉头摊开了这封信。
“该死!”他低咒出声,不敢相信田佳琪竟然去了阿布达比﹖﹗纸条上只简短地说明中东方面希望严氏一名代表前往勘查,而她认为聂震天需要待在纽约稳住仇氏,因此田佳琪自告奋勇地代替他走一趟,最后还在信中注明她会很小心,要所有人不必替她担心。
聂震天捏了捏眉心,知道他已经别无选择,于是拿起电话,拨了一长串的号码,等接通后再输入密码,跟着彼端传来了优雅的男性嗓音。
“阿辉,我需要你来纽约帮我一个忙。”从他调出的一些资料看来,自己势必要前往阿布达比一趟,而这段期间可以为他稳住严氏,在商场上和那群老孤狸周旋的就唯有自己的堂弟聂耀辉了。
“好,我现在立刻安排,十分钟后我再回你电话。”彼端的聂耀辉大方允诺,身为多年的事业伙伴兼自己的堂兄弟,他知道聂震天鲜少开口要求什么,而今天会破例开口,表示他真的遇到了困难。
“谢谢你。”聂震天松了一口气。
“不客气,你该去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他多少知道一些聂震天在纽约的亲戚的事情,也明白他这一次将面对更多的问题,再加上聂震天是个习惯将心事往肚里吞的闷葫芦,他们聂氏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聂震天开口的时候,竭尽所能地帮助他了。
聂震天挂上电话,神色凝重地望着桌上田佳琪的信,还有一份自己花了一整晚查出的报告──有关严志远真正的死因。
刚接获严志远意外身亡的消息时,处于震惊之中的自己并没有细想,直到葬礼过后他才猛然想起,自己舅舅一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更是连罚单都不曾接过的人,怎么可能会因超速驾驶而撞向山崖呢?
于是昨晚他利用电脑侵入警局的系统调出仇云的身亡报告,发现警方果然隐藏了部分事实,在寻获的车身残骸中,发现它的煞车系统被人动了手脚,但是因为严志远也算是金融界知名的人士,所以整件谋杀事件已经被列为最高机密,目前正移交调查局侦办中。
铃铃!十分钟后电话准时响起。
“我明天就到。”聂耀辉愉悦地开口,他仍旧是一个标准的工作狂。
“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事实上,我到阿布达比会用我哪里的一个身分,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不确定严志远的死和中东的投资计划是否有关联,最保险的方法就是用另一个身分前往。
“没问题,我明天就会抵达纽约,你自己凡事小心。”
“那就万事拜托了。”聂震天放心地收线。将纽约的一切都交代给阿辉,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到阿布达比,他必须先确定田佳琪的安全,再来就是揪出幕后的阴谋者了,他们必须为严志远的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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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达比——
经过一夜好眠,第二天田佳琪神清气爽地醒来,她掀开厚重的窗帘让阳光照入,金色丝线般的阳光,让大地呈现出耀眼的光泽。
“田小姐,楼下有您的访客。”在用过客房内的咖啡和水果后,田佳琪接到柜抬的电话。
“好的,请告诉他我马上下去。”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穆罕比约定的时间来早了半个小时,心想他可能是想带着自己到附近观光一下吧!毕竟从昨天的短暂相处中,她可以感觉出穆罕是一个相当和善热情的人。
她换上简单的裤装,还戴了一顶遮阳帽,带着愉悦的心情走下楼。
“田小姐?”走向她的并不是昨晚见过的穆罕,而是另一名畜着大胡子的中东男子。
“我是,请问你是?”田佳琪记得穆罕允诺今天会来接她,为何出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严氏派来的代表?”对方打量她几眼,似乎颇为诧异。
“是的,我是严氏派来的代表。”田佳琪点点头,她明白中东不同于其他地方,在这里,女性是不被允许拋头露面的,更不用说是外出工作了。
“请和我来,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他伸手邀请田佳琪和他一起走。
“请问……昨天那位穆罕呢?”走到饭店外,田佳琪疑问道。她总觉得眼前这位神情严肃的中东男子有些奇怪,她开始疑惑自己该不该和他一起走。
对方转头,仅是神情诡异地看了她一眼,正当田佳琪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的时候,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饭店门口,走下车的赫然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穆罕。
“那不是穆罕吗?”田佳琪一阵错愕,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她打算回头询问的那一剎那,她忽然觉得有异物刺进自己的后颈,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袭上,跟着眼前一黑,她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
“快!趁还没有人发现快走!”男子接住田佳琪下滑的身子,将她拦腰抱起,迅速锁进了车内,对驾驶座上的伙伴大喊道。
黑色的车子在启动后迅速离开,而唯一留下的,只有被卷起的黄沙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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