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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聂震天真的喜欢玩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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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脸颊上有一阵湿热的触感滑过,一股热气拂在她耳边?

    “刚刚的胆子到哪里去了?”这小家伙真像顽皮小兔子,把他当玩具,大方捋老虎须,只差没有直直跳到老虎嘴巴里,省掉他动手的麻烦。

    田佳琪闭紧眼,虽然就算不闭上眼睛,眼前也一片昏暗。

    什么嘛,这男人心机真怎么这么重!田佳琪忍不住火大。凭她刚刚撞的那一下,睡死的猪都会被撞醒,这男人是比猪更能睡,还是神经比恐龙更大条?有人被捏被撞时哼都不哼一声的吗?

    除非是故意的!

    “我我我……”怒气跟胆子如果能成正比该有多好?“我刚刚撞到你,你干嘛不出声?”害她差点以为撞到死人。

    聂震天好整以暇地撑起上半身,却单手把她双手紧紧扫住。

    “宝贝,对于意外,我的容忍力一向很大。”他的语气像个慈祥和蔼、慈悲为怀的大好人,动作可不是那么回事。

    一听就知道在放.屁!田佳琪心里冷哼,却不得不可怜兮兮地求饶道:“所以,这一切都是意外,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一开始是,并不代表接下来也是。我很好奇是什么意外,让你对我这样性,骚.扰。”他又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脸颊,嗅闻着她身上教他迷惑的清甜香气。

    良久,他才痦痖地道:“不,这已经构成性.侵.害……”

    “什么?”只不过摸了两下而已,什么性.侵害.?她既没有压他,也没戳他,更没对他这样那样……

    聂震天强抑下笑意,但事实上让他真正费九牛二虎之力忍耐的,是对身下这小女人的渴望。那股欲.焰.烧.得他疼痛,不时像挣扎的兽,下.体又.蹭.又.推.挤地与她厮磨着。

    “你私自对我的重要私.密.器.官进行猥.亵行为,甚至对它构成伤害,这不是性.侵.犯吗?”

    靠,黑的也被他说成白的!

    可恨的是,就字面上的意义来讲,他说的也没错。

    “你……你应该出声或抗议啊!”心机男!分明是挖好了陷阱等她跳!“而……而且你哪有受伤啊?”不是还生.猛有力得很?

    “你掐了我一下,敢说没有吗?”

    掐一下跟性.侵.害有什么关系啊?田佳琪几乎要吐血,“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干嘛不出声?”

    “我被你那一撞,差点痛晕过去,哪里还能出声?”

    最好是痛到晕过去啦!田佳琪想吼他,可是,却只能像哑巴吃黄连。

    就算他说他痛到死过去又活过来,她能拿他怎么办?田佳琪浑身发抖,是怕到发抖,也是气到发抖。

    聂震天快忍不住了,身上那娇躯多么香甜诱人。

    事实上,打从她今天来到他的办公室时,他的身体就一直有反.应。也许还更早,所以潜意识里他野性的那一面,狩猎与征服的本能就补充勾起,这也是为什么他躲进这里不行与她独处的关系。

    聂震天好整以暇地玩着她的耳垂,田佳琪极力忍住颤.抖缩肩的小动作,却还是让他发现了。

    聂震天轻轻一笑,倾身将柔软的唇贴着她耳朵,张口含住那圆润可爱的耳珠,贴在她腿上的大掌也悄悄往上。

    “喂,你要干什么……”田佳琪迅速逃离他的怀抱。

    聂震天却悠闲地逼近,长臂一捞,手脚打结的小兔子又回到了大野狼口中,不给她抗辩的机会,聂震天反身又将她压在身下。轻易地,他仿佛不费一点力气就令她动弹不得,四肢和身体像被铁条固定在床上似的。

    不需要多问,田佳琪用膝盖想也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了。

    聂震天全身肌肉紧绷得仿佛就要扑杀猎物的雄狮,忍住一声闷哼,大掌握住田佳琪的双手扣在她头顶上。

    “的变.态.狂……”田佳琪嘴里还骂个不停、倒是体力不济,跟聂震天比力气的结果就是自己累得喘吁吁,只有一张小嘴活力满分,

    一阵布料的撕裂声,以及下.体伴随而来的凉冷空虚,让她瞬间全身僵硬。

    他他他……聂震天那由上往下俯视着她的俊脸,笑得温文儒雅,田佳琪却从头顶毛到脚底板。

    “?”

    聂震天自压抑的火苗猛烈狂烧,但田佳琪不驯的模样却让他戏谵地想逗逗她、吓唬她,手下再使力,黑色玻璃丝袜发出让田佳琪脚趾悄悄蜷起的撕裂声。

    她小嘴像金鱼似地张合着,眼睛也瞪圆了看着聂震天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再看向自己已经残缺不全的丝.袜,这景象说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不用脱个精.光就让人喷.鼻.血。

    可惜,她现在不是掌控笔下角色生死大权的作者,没办法在故事外带着看好戏的心态整治男女主角,只能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想像力太过丰富的脑袋瓜,立刻浮现了聂震天穿着黑色紧身衣,偏偏在重点部位大胆地裸.露,然后对着被五花大绑的她抽鞭子的景象……妈啊!田佳琪小脸血色尽失,她没有被虐.待.狂,可不想挨鞭子,对抽鞭子的角色更是兴趣缺缺。但是如果聂震天肯好心可怜她是个纤纤弱女子,或者其实他偏好喊别人女王,在衡量眼前处境下,她不介意委屈一点在他肌肉线条结实完美的身体上甩几条红痕,以满足他辛苦掩饰的性.癖.好。

    聂震天一手按在床上,撑起健硕的身体,笑着俯看她难得的娇弱。

    “宝贝,你吓到了,嗯?”

    田佳琪压根不相信聂震天表现出来的态度,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恶劣无比地玩.弄她。但她却没发觉,这回他眼里是真的带着微暖的笑意。

    当她是玩具……喀!牙齿撞击牙齿的声响,紧接着是聂震天的朗笑声。

    田佳琪趁他伸手在她颊上轻抚,用指尖描绘着她眉眼与唇形时,妄想张口咬他,结果当然没得逞。

    “今天,你只有一个件工作。”起身时,他又笑得温文尔雅。“你得把你点的火灭掉,直到我满意了,我们才能下班。”

    田佳琪轻抽了一口气,腿心却因为空虚与强烈的需索而疼痛。

    平日一泻千里的骂人辞汇如今全然枯竭,整个心里,整个用脑海里,和那处太难以理解的隐晦潜意识里,那女人情.欲的私.密所在,莫名在兴.奋战.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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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不灭完火不放她回家,可是当田佳琪醒来时,她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

    聂震天果然贯彻没人性的老板该有的机车跟恶劣,压榨得她腰酸背痛,全身骨头像拆过又重组,难怪会睡得跟死猪一样。

    但田佳琪却忽略了,以她被压榨的程度,她身上未免也太干净,容易皱的衬衫早已被脱下来,她是浑身赤.裸地睡在休息室那张大床,羽绒被的味道像全新的一样,她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抱着被子,差点流出一摊口水。

    休息室里没有对外的窗户,田佳琪无从得知窗外天色,但却看见冷光电子钟显示着——19:30?

    已经该吃晚饭了吗?田佳琪从睡眼惺忪变成惊慌失措。

    她钻进棉被里想找内.衣,浑浑噩噩中也不记得自己的内.衣.裤被脱到哪里去了,无头苍蝇似地一阵乱滚乱翻,滚到床头边的身子不知压到什么按钮,然后就听到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

    发生了什么事?田佳琪心中更惊慌了,她想到误闯这间休息室时,好像也听到了类似的声音,那时书柜在她身后合上。

    她不会不小心按到休息室出入口的开关吧?总裁办公室里现在有人吗?若只有聂震天就罢,万一好死不死刚好有其他人在他办公室里,然后就看见她脱个精.光躺在他们总裁床了!

    田佳琪将身子缩到棉被里,冷汗涔涔,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不敢稍有妄动。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装死,伪装成棉被的一部分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屏息聆听外头是否有动静,不过等了半天,充耳的只有她的心跳和吞口水的声音。。

    她偷偷地掀开棉被的一角,发觉休息室与办公室之间的书柜没有移动半分,这才大着胆子探出小脑袋瓜透透气。

    “天啊!”一道人影让她吓得连滚带爬,滚到床角。

    一个陌生男人正隔着玻璃瞪她!她像鸵鸟一样,抓起被子蒙头盖住。

    死定了!她就要被发现了!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啊?

    蒙着头,田佳琪胡思乱想,抖了半天,休息室里依然一片宁静,她才想到不对劲的地方。

    她记得,总裁办公室跟这间休息室之间,除了书柜以外,就只有一面镜子啊!

    田佳琪又偷偷掀开被子一角,定了定神,那男人似乎是公司里某位经理级人物,虽然正对着玻璃像在研究什么,仔细一瞧,就可发现他其实比较像在整理仪容,而聂震天坐在办公桌后,像在和对方讨论些什么。

    看样子,那个不知是什么经理的男人,正对着她记忆中总裁办公室那面镜子整理仪容?换言之,由外面看,那是一面镜子,但从休息室里看出去,却是可以完整透视的特殊玻璃?

    聂震天没事在休息室里装这种特殊玻璃干嘛?他果然心理变.态!田佳琪在心里啐了声。

    她转身,发现床头柜上有排控制钮,但不敢乱按,思忖着等男人离开再下床找衣服。虽然知道外面的人应该看不见休息室里面的情形,可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她还是觉得很别扭。

    男人终于离开特殊玻璃前方,田佳琪瞥见一旁的沙发和衣架上,除了挂着一件全新的衬衫,还有别的衣服。她抱着被子下床翻看,才发现一组崭新的内衣——而且是她绝对买不下手的名牌精品!那材质让她爱不释手,上头还有黑色与紫色的桃金娘花纹。

    聂震天哪来这些东西?凭他必须滴水不漏地维护的好名声,搞不好这些是很早以前就匿名邮购,然后收在休息室某个角落以备不时之需。田佳琪胡思乱想着,也许这根本是聂震天某种诡异的性癖好之一。

    总之,她心里早就把聂震天当成一个有诡异癖好的变.态,有关他的猜测当然不会太客气。

    内衣有成套的,还有一双比她被撕毁的那双高档不知几个层次的丝袜,而一旁的柚木置衣架上还挂着成套的衬衫与套装,田佳琪找不到吊牌,但衣服的质料一摸就知道是她平常省吃俭用也穿不起的。

    虽然聂震天有可能是变态,但这些东西她不收白不收,本来就是他撕毁她的内.裤和丝.袜,赔新的给她也是理所当然。

    田佳琪非常困难地蹲在沙发边穿上内衣裤和丝袜,只隔着一面不知保不保险的特殊玻璃,她实在很难不疑神疑鬼。

    当她穿她衬衫和裙子时,陌生男人已经离开聂震天的办公室。

    “你醒了。”聂震天进到休息室来,没忘记反手将书柜合上。

    田佳琪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的反应让聂震天拉紧了唇角的线条,敛住差点忍不住的笑。

    “衣服还合身吧?”他悠闲地、散步似地来到沙发边。

    聂震天在田佳琪身旁的沙发坐下,警戒的小白兔早已无处可躲。

    “不合身吗?”他故意忽视她气愤的表情。

    “很合身。”合身到她又怀疑聂震天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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