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隐隐撕扯般的痛楚,绵绵不绝,似无却有。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倒酒。”含着怒气,塞吉斯王子猛然一拍矮桌,伊普特身子略颤,快步行至桌前,蹲身抱起细颈瓶小心翼翼地斟起酒来。
佳酿穿肠过,塞吉斯双眸渐渐迷离,他抬手勾了下身边女人的下颚,讪讪道,“你也认为我不是……不是拉美西斯的对手……”
“王子你醉了,”伊普特心痛地看着眼前这如玉温婉的男人,只可惜他满眼满心有的只是那早已嫁作他人妇的伊斯..诺夫特小姐,而她只是个模样相同的人偶罢了。
“醉了?不,我没有,”塞吉斯王子喃喃,伸手将伊普特揽入怀中,“阿伊我会给你幸福的,至少你想要的我一定会给你的。”
“我想要什么,你真的知道么?”伊普特酸涩地抬头看去,男人的眼内满是痴情,她的泪莫名地滑出眼眶。
“怎么哭了,难道你不信么。”塞吉斯王子伸手拭去伊普特脸颊上的泪水,无奈讪笑,“是啊,你从来就没信过我,从来没有,你的心始终都只有他,可惜,可惜,他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呵呵,呵呵,你永远不会知道,不会知道的……”
“因为我是你的最爱,”伊普特咬唇,口吻较之平日略温雅,婉转,不疾不徐的调子竟也与伊斯..诺夫特无大差别,她柳眉轻扬,媚眼如丝,颊边泛起层层古怪地笑意,泪水含在眼眸内,“所以摄政王子压根就没有把我放入他的王妃候选人名单中,所以我恨你,恨你,为什么要爱上我,为什么……”
塞吉斯王子一把擒住怀中奋起捶打着他的伊普特,迷蒙的眸子似看非看地将她的双眼锁住,咬牙道,“王后之位定会是你的,我一定让你稳稳坐上。”怀中之人泪光滑动,对上他来势汹汹的唇,除了承受只有承受,他狠狠吻着她的娇美,顿时屋内的旖旎一片,缠绵深吻绵绵不绝……
星光熠熠,月如弯钩,这世间唯有爱最令人费解,明明心是如此的靠近,却总是无法看清,患得患失,三番试探,终究抵不过心头那一丝针刺的疼痛。
月是故乡圆,情是家乡亲。同样是晚上,月光下的亚述,静谧的另人不安,伊莲伸手拨弄了下身前的油灯,屋内顿时灯火熠熠,厅屋里三五个身着流苏宫装的年轻女工正专心致志地将几张猪皮缝合成一张整皮。
反复与大祭司交代了物件的样式及原理,伊莲长叹一口气,没有办法进行试验,所以安全性如何她真的无法估测,而更让她心烦气躁的其实是这几天她都有做噩梦,梦里她和这些个埃及人无一幸免的都从高高的城墙跌落,血溅一地。
各位亲们,愚人节快乐啊。本月依然是可怜的一更状态,这绝对没在愚大家,是真的,真的很抱歉,等森忙完这两个月,一定会加油完成文文的。其实自己也很期待文文的完成呢,哎,这坑挖的太久了,久的森自己都有些想迫不及待地完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