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声势浩大的动荡,摄政王子乌塞尔玛拉借助祭司集团、王庭集团以及行政集团向早已不太安分的军事集团发起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收复管理权攻势,原本在埃及军事一直是掌控在法老手中的,只是这些年皇后图雅的亲兄杰拉德夫心思越发的大了起来,再加上其早年也是与法老并肩南征北战的强将,使他在军中潜在的号召力并不亚于法老。
为了夺下军事集团全部的控制权,摄政王子乌塞尔玛拉与法老塞提借着几次征战将一部分军将进行调换,虽然手法做的隐蔽,却依然受到了杰拉德夫的多番阻扰,只可惜这样的阻扰没过多久就让大王子塞吉斯给半途而废。常言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原本合作一直愉快且顺风顺水的杰拉德夫和塞吉斯王子,竟然由一桩宫廷贪腐案而被牵扯出来,时任宫廷总管的瓦克布不知从何处寻来了红屋(红财政部,隶属下埃及。在埃及有红白两个财政部,由首席大臣维西尔直接管,一般由上埃及维西尔管理)国库监督达桑参与挪用红屋款项的证据,而这达桑又是杰拉德夫一派,近半年来与大皇子塞吉斯多有勾连,期间很大一部分财政被用于军队的建设,只是这军队却是隶属于杰拉德夫的私人军队,而这种越制的军队建设,是不被允许的,摄政王子乌塞尔玛拉利用手中的证据联合首席大臣维西尔,也就是上埃及的维西尔帕萨尔将证据直接递交给法老,同时借助祭司集团的力量对部分不安分的贵族进行节制,终于在佩特苏霍斯节前夕将杰拉德夫等一干人员归案。
这个庆祝佩特苏霍斯神的节日注定是不平静的。
王室成员为不耽误这一年一度的盛会,法老塞提与皇后图雅已早早乘船前往上埃及太阳神庙。而作为摄政王子的乌塞尔玛拉则留在下埃及善后。
“总算是尘埃落定了。”乌塞尔玛拉瞧着尼罗河面上飞过的鹭鸶,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可,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这样无法回转的手段。”
“无法回转么,”男子在暗处淡笑道,“我的身体我知道,能否回转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你对我的承诺……”
“我不会忘记。”乌塞尔玛拉无奈地摇头,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见身后一阵悉索的声响,那人已经闪身离开了。
“原来这便是结局,这便是你想要的结局。”乌塞尔玛拉蹙眉望着远处早已变成砂砾大小的鹭鸶,“可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啊。”
“殿下,是要去见那位么?”伊普特瞧一眼身旁有些寞落的人,心头一酸,双眸中已是泪水氤氲。
“我的事你少管。”塞吉斯寒了脸,喉咙一冷,却又含着几分温暖,“今后也不用跟着我了,回你自己家去吧。”
“奴婢已没有家了啊,殿下”。伊普特泪如泉涌,匍匐于地不停地磕头道,“求殿下怜悯,就让奴婢跟随殿下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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