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是在调查……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干天天跟着你啊?噢,对了……忘记告诉你,你的铁风现在只怕还在某个烟花巷里找你呢!”傅佑齐说道此处,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伟大英明了!他自己也不相信,就随口说说宗政清影被人抓去了烟花楼,铁风就信以为真急驰而去,说要什么把整个闫水城的烟花楼挖地三尺也要救出宗政清影的话来!
宗政清影顿时就急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好心教训几个调戏良家女子的汉子,会让傅佑齐撞个正着。当然,她更不会猜到,这是傅佑明早先就做好的安排!
“站住!”傅佑齐的话还在嘴边没有说出来,冰冠杰就上前大喝一声,颇有几分匹夫之勇:“这位姑娘不愿意跟你走,麻烦放了她!”他气势如虹,盘下有力,整个人顿时就多了几分男儿家的英勇气概!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落在宗政清影的耳朵里那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宗政清影心下大喝:“你竟然派人跟踪我?”话一说出口,宗政清影就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嘴不说话。
谁知道,冰冠杰却是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姿态:“可这位姑娘分明就说不认识你!朗朗乾坤,岂非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似是感觉到了大家的担心,傅佑明这才一脸正气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他的口气轻稳不急,面上是清浅的笑容,也是这样的笑容让沈流苏和宗政仁微微放心下来。
她自认为自己智商也是不错的,怎么忽然之间觉得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就降低了那么多呢?
“死鸭子还嘴硬!”傅佑齐看宗政清影到这个时候还敢跟自己顶嘴,顿时气的气孔都快冒烟了。
沈流苏回眸,便瞧见震东与彩月二人被掌柜的拦下。傅佑明和宗政仁二人也是觉得奇怪的很:这二人不是表明了态度了吗,怎的找到了这里?
“三哥!”傅佑齐赶紧站在傅佑明的跟前,就汇报自己的情报:“三哥,我告诉你,这丫头简直就是一个大骗子。她手底下的功夫若在厉害那么点点,就是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了!一路上,亏得我们还细心的保护她,害怕她受到一点伤害……还有,这个大骗子居然骗了我做了她三天的奴隶!三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让她以后还敢骗人!”
“救命啊……强抢民女了啊!”宗政清影干脆来横的,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去见宗政仁,更不想出现在沈流苏和傅佑明的面前。如果时候差不多的话,蝶儿也该是要出手的时候了!
五子早年因参与内廷斗争,无意之间成了替罪羊被发配到了边疆;
正说着,沈流苏就在蓝月的陪同下从楼上翩然的走了下来。蓝月这丫头带来的药材正是来的时候,服下之后沈流苏也觉得整个人都精神抖擞很多。此刻她面色终于有了几分正常的潮红,将宗政仁的话也听在了耳朵里,一面走一面说道:“我说怎么喷嚏连连的,敢情有人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
“对不起,我们这里已经几位客官包下来了。两位还是改日再来光顾吧!”掌柜的亲自起身站在门前客客气气的对着一男一女说道。那女子一听,目光依旧还在客栈内徘徊,然后便看就了蓝月的大半个身子。见掌柜的实在是不通情理,干脆大声就喊道:“姑娘……姑娘可还记得我?今日在街市赠你匕首的那位?”
“最后一次!如果这次又是无功而返,我答应你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冰子心下定决心说道。
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沈流苏有些无无奈:我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偏偏他还跟没有听懂一样!
宗政仁那是不必说的,此行他就是与沈流苏一道出发的,自然没有什么回与不回的道理。只是他在听傅佑明说了那样一番话后,忽然觉得个中也有几分道理。
一路走来的欢歌笑语,此时变的多么的讽刺?
便是看见沈流苏,她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赶紧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彩月赶紧笑着说道:“我忽然想起走时忘记了拿上小女幼时最爱的玩物,想着还是要回一趟的。所以特来告诉姑娘,若姑娘不介意明日我夫妇二人可为几位导航!一来这路上有个照应,二来你们既是人生地不熟的总是需要个熟手的是不是!”
好不容易三子十几岁便有丰功伟绩,可偏偏似乎也没有这个心思做这个一国之君。
再加上冰封国终年冰封,处处积雪成山,所以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部落或者是国家能够把它拿下来;尽管众人对于藏在冰封国冰封山上的极地宝藏十分眼红,但是也没有多少人会随意的就去冒这个险。
“你若再不来,我们二人当着真说你的坏话了!”宗政仁也随口笑道。
“你放开我,听见了没有?”宗政清影气的大吼:“有本事不要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
嗯……这逐客令下的倒是挺快的!
“好,那我们明日破晓时分在这里相聚!”彩月激动的瞧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又眼带星光的瞅着蓝月,这才乐呵呵的又出了客栈。
为了这餐饭,他与傅佑明二人可是难得达成一致,连午饭都没有好好的吃上一口!
废太子居心叵测,就连贬为庶民都不安分,一心想做皇帝;
“多事!”傅佑齐懒得废话,拽着宗政清影就迎面出掌而去。此时此刻,他哪里有什么理智,一心就要把宗政清影的真实面具揭穿在大家的面前。尤其是要揭穿给他的三嫂看!
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让蓝月觉得好生的莫名其妙;沈流苏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蓝月:“你们以前相识?”蓝月摇摇头,立马就否决了!
冰封国虽非险境,可是这一望无际的大海却是暗礁横生,风暴无常。他是生于北国,四面引水自然是熟悉水性的……可是傅佑明却是不同,南朝人多是不熟悉水性,便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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