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是感情上内心里受了最大伤害的人,可为什么这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怨恨和责备。
全无宽容和理解。
连自己的师弟们也是如此。
他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属于自己的感情难道是个很奢侈,很不应该的要求吗?
冷忧寒是个成熟理智也理性的人了。
他其实也明白,这个时候,委屈是最没用的情绪。
可对着都是日夜相处了多年的师兄弟,对着自己心里唯一有过和爱过的女人的眼泪和挣扎。
也对着最优秀的最强大的情敌的犀利的话语,他真的无法再像之前对着古悠然那样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吼。
说他没有错,说他还是想要远远的走开。
他做不到了。
因为他也蓦地想起了那个小小的、糯糯的、红红的孩子。
糖宝儿!他该死的怎么能忘记了还有一个糖宝儿?
一想到那个孩子,冷忧寒就觉得他昨天晚上所有的痛、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和恨,此刻都化作了一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他口舌宛如僵住一般,再无颜也无法开口说出半个字有关要走的话语。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唐拓,看着所有人的脸在他面前晃动独步仙尘。
他隐约听到唐拓说,“大师兄你真心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那么也容易,今天当着大家所有的人都在,我们共同做一个见证,见证从今天开始,大师兄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自由的!”
“阿然从今天开始,不得以她喜欢你来胁|迫|大师兄你也要回应她情感,大师兄你还是我们师兄弟大师兄,阿然也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阿然,不是你的亲密朋友!”
“我建议你们可以退回到大公子与夫人互称的时间里,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师兄你暂时不要离开我们的队伍,等找回了糖宝儿,若是你还是调整不好状态和无法安然处之自己的身份,那么到时,你可以选择离开!”
“我们所有的人,尤其是阿然在内,都不得以任何的理由和方式,干扰和阻止您的任何决定!”
“这样的处理方式,您觉得可以吗?”
冷忧寒本能的想要摇头,想要拒绝,因为他明白唐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和古悠然从今之后,连暧昧都不再存在。
唐拓和顾希声他们所有的古悠然的男人们,剥夺了古悠然要他的权力和决定,直接由他们来把他剥离出局。
冷忧寒很想大喊凭什么!可这三个字要出口的时候,他内心又矛盾住了,不是他自己想要离开,想要自由的吗?
如今唐拓的这个建议可以说是最好的满足了他的要求,还不伤所有人的面子,他又为什么不高兴呢?
为什么又本能的想要反对呢?
尤其是看到古悠然看着他期期的可怜恳求的眼神,恳求他不要同意的脆弱眼神,冷忧寒更加心痛得无以复加。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拓他却已经很冷静地又道,“既然大师兄你不反对,那么我们就认定您是接受这个解决方案了!”
“好了,阿然,你也都看到都听到了,为了我们大家,为了大师兄好,也为了我们的糖宝儿,退回到最初的你能做到吗?”
“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将立即同意让大师兄离开!”
古悠然咬了咬下唇,秋水般幽深的眼眸里,全是忧伤和隐痛,看着冷忧寒那同样憔悴不堪的面容,和那双已经银白了的长眉,终于毅然地决断地点了头,“我,我答应!”
这三个字说完,她马上就转过头,脚步飞快地就进了旁边顾希声的房间,不敢再留在原地哪怕多看一眼冷忧寒的面容。
生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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