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吗?现在我主动上前,你又一味周|旋个什么劲?”
“寒儿,你现在火气比从前可大多了!果然不愧是年轻人啊!”
“话又说回来了,多半也是和古悠然那个粗|鲁的女人,呆一起的时间太久了,所以你潜移默化的被那女人给感|染|了!啧啧,这很不好啊!”
“为师把你教成一个清润的君子多么不容易,花了近三十年,可你才与那女人互相影响了不到几年,就面目全非了!”
“果真是学好不易,学坏更简单啊!”
听到他用这种轻慢鄙薄的语气说古悠然,冷忧寒更加语声冰冷不耐,“你给我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悠然?”
“行!你别再上前了!也别愤怒和冲动!我不说古悠然了,咱们说说咱们眼前总行了吧!”
澹台丰颐眼见冷忧寒试图趁着他说话的空间,找自己的疏忽,想要缩短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顿时全神戒备的继续周|旋拉开的同时,赶忙用话语安抚他。
要是他自己占上风的话,肯定不用问,什么话能刺激冷忧寒抓狂,以使得他分寸尽失,那他就肯定捡什么话说了!
可现在落魄不敌的人是自己,他又试图用‘谈判’的话题,先缓和下两人之间的情形,那就不能继续刺激到他了。
谁知道这性情大变了的昔日弟子,会不会继续不管不顾的冲上来再那么和自己死缠死打到底?
所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虽然表现出的好似和冷忧寒势均力敌,不分高低的样子,不过是他在顾欢欢的头颅上的确下足了本钱。
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对比冷忧寒躯体的整体坚韧和强悍,那就不啻于是烂肉一堆了。
尤其是天亮之后,他这具身体根本无法见阳光。
别看晚上似乎无敌天下,只肖阳光一照,身体就会开始溃烂,力量和强加在这具身体上的生机,就完全无法流转和运行。
简单的说,就是身体是腐烂的死躯。
又怎么可能支撑他与人对敌?
“我没什么可与你说的!咱们之间除了你死就是我亡!”
“寒儿,不要说的这么绝对!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不惜命的人!为师我活了三百多年了,都不舍得死,何况是你?”
“你且先别说,让我把话说完,你和古悠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女人你很喜欢吧!那次在客栈里,我看到她不惜豁出性命救你们,我就看出来了,她想必对你们也是真心的!”
“说来我是鄙夷她的!一个女人,居然不知何为忠贞不说,居然还分心滥|情的一人喜欢你们几个人!我那儿子居然也被她骗得五迷三道的!”
“得,你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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