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受害者反倒成了施暴者一样,真是没天理!
“这么说这是倒是不怪许二哥。”平宁挺清楚事情的原委,柔声说道。
“不,是我不对,若不是我带沐言和沐语出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沐语受伤我也有责任。”许文山开口说道。
“跟你没有关系,是臭沐言嘴坏,要不是他招惹我,我也不会气的去打他,也不会崴了脚了,我”薄沐语连忙为许文山辩解道,见乌苏雅冷眼望着自己,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正在大家都不说话的时候,平安家的走了过来,“夫人,朱太医来了。”
“请太医进来吧!”乌苏雅平静的起身说道,看了许文山一眼,道:“沐辰、平宁,你们两个在这里陪着沐语,文山、沐言,我有事问你们,跟我出来!”
“是!”许文山点头应道,转头看了薄沐语一眼,见她也看着自己,见自己望过去,忙又低下头去,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一转头见乌苏雅正望着自己,忙面色一整,跟着她走了出去。
乌苏雅带着薄沐言和许文山出了主屋,却没有出落梧居,领着他们进了西厢的暖阁,因为天气不算冷,暖阁里并没有烧炕和火盆,未时的太阳斜斜的照在窗棂上,在炕上投下走形的阴影。
乌苏雅领着二人进了屋,让丫鬟去备了茶过来,才在炕上坐了下来,又让许文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并没有打理薄沐言。
薄沐言见状也不敢擅自坐下,只得摸了摸鼻子在乌苏雅旁边站着。
丫鬟们很快便把茶送了上来,又很快退了下去,乌苏雅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才又细细的看了许文山一眼,道:“今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沐语的骑术是侯爷亲自指导的,一般的马,便是受惊狂奔她也会懂得怎么处理,能带着沐语在林子里狂奔的,一定不是普通的马,文山,你从小便在我们家出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在我心里你就和沐辰和沐言一样,你也不必为沐言遮掩,他这个性子迟早要惹祸,你今日替他遮掩了,明日还不晓得要闯下多大的祸事!”乌苏雅说着瞪了薄沐言一眼。
薄沐言却觉得冤死了,长着乌苏雅想要争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许文山抬头看了乌苏雅一眼,想了想,起身道:“回夫人,夫人目光如炬,文山不敢隐瞒,沐语今日骑的的确不是普通的马,是阿哈尔捷金马。”
“阿哈尔捷金马?”乌苏雅有些惊讶的扬眉说道,薄非阳是爱马之人,她和薄非阳在一起十几年,自然晓得阿哈尔捷金马又多名贵,以至于薄非阳想再拥有一匹都不可得,听许文山这么轻巧的提起阿哈尔捷金马,她难免觉得奇怪:“这么贵重的马,你是从哪里来的?”
许文山闻言沉默了一下,像是在犹豫该怎么回答,薄沐言也转头望了过去,面露沉凝,半晌,才听他开口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文山也不便细说,既然夫人问起,文山只能说那马是从特殊渠道的来,但并不触犯国法,那马场也归文山所有,有文书为证,在衙门里备过案的。”
“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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