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过去。
“侯爷,姑娘可回来了,都出去一早上了。”裴嬷嬷扶了乌苏雅一边的手,关心的问道:“走了一上午,姑娘的腿脚可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
“倒还没有,只是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乌苏雅笑着说道。
裴嬷嬷却看出了乌苏雅脸上的疲态,道:“即便如此,奴婢一会还是给姑娘揉揉脚吧,饭菜已经在做了,今儿个乔嬷嬷领着奴婢在庄子里转了一圈,奴婢见田地里的瓜果张的好便问了几句,没想那庄户倒好心,送了不少,奴婢方才去厨房看了,是用庄子里的方法做的,与府里厨娘做的方法不同,姑娘尝尝怎么样。”
“好!”乌苏雅应了一声,与裴嬷嬷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不像是主仆,反倒有些像是母女了。
回到别院,夏家二小子告了辞,转身回了房,裴嬷嬷便扶着乌苏雅回了主屋,让她躺在床上帮她捏脚,跟她说着在庄子里的见闻,等乌苏雅脚上不觉得酸胀的时候,厨房也送饭菜过来了。
为不造错。不晓得是饿了的原因,还是菜比较新鲜,庄子里做的饭菜虽然没有侯府里的精致,乌苏雅却比在侯府里多吃了半碗,看的薄非阳的胃口也好了起来。
用过午膳,夫妻二人便坐下来喝茶,裴嬷嬷陪着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乌苏雅渐渐的便有些困了,裴嬷嬷见状忙伺候着乌苏雅上床躺着,等薄非阳进来便转身走了出去。
乌苏雅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明晃晃的,阳光从打开的窗户照了进来,照在窗边的地上一片白花花的亮。
裴嬷嬷在旁边的桌旁做针线,听见动静朝这边看了一眼,见乌苏雅醒来伸手在桌上倒了一杯水走了过去,“姑娘都睡了一个时辰了,侯爷在隔壁的房间看书,要奴婢去把侯爷请过来吗?”
“不用了。”乌苏雅就着裴嬷嬷的手喝了一口水,拉着她道“嬷嬷坐,我想跟嬷嬷说个事。”
裴嬷嬷闻言,把杯子往窗边的方凳上一放,坐在床边一边帮乌苏雅揉腿,一边道:“姑娘有什么事便说吧!”
乌苏雅就把今早去造纸坊的事情说了,又接着道:“造纸坊做出来的纸我看了,与平日用的纸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现在作坊太小,匀在每张纸上的成本太高,若是真的夸大生产的话,成本必定会降下来不少,每年京城需纸量不少,都是从南边运来的,刨去工费还要一笔不菲的运费,天气潮湿还有损耗,更别说是走水路了,浪费的便更多了。下竹庄离京城并不算远,从这里陆路便能到京城,这方面便能省下很多,算起来若是真做起来,成本应该比外面运来的纸更低,这样利润便大了,所以我想让夏安把造纸坊做起来,说不得还能做出名堂,往后若是在京城卖的好,那即便皇上不赏赐侯府,侯府在银钱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姑娘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京城的世家豪门也多有自己入股的生意,卖古玩字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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