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醒酒茶还在冒着丝丝热气,乌苏雅望着躺在软榻上的人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直到软榻上的人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要水喝,她才认命的走上前去,把已经温热的醒酒茶递到她唇边,道:“先喝了醒酒茶再说吧。”
薄非阳正觉得口干,感觉有东西抵在唇边低头便喝了一口,微酸的醒酒茶顺着喉咙直滑入胃里,暖暖的,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乌苏雅一眼,呢喃道:“我怎么在这里。”
“是平安和吉祥把你送过来的。”乌苏雅回道,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却觉得有些不舒服,感情他是不乐意到她这里来啊,转手把茶碗放在旁边的矮桌上,“侯爷可感觉好多了?”
薄非阳瞄了乌苏雅一眼,眉头又皱了起来,伸手揉了揉额角没有说话。
乌苏雅见状撇撇嘴替他揉着额角,涩涩问道:“头很疼吗?侯爷为何要喝这么多的酒。”
“想喝。”薄非阳言简意赅的说道,舒服的往后靠了靠,乌苏雅按摩的手法一向不错,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闭着眼睛不想再说话,脑子里想着许文强说皇帝生气的事情,眉头却越皱越紧了。
“还很不舒服吗?”乌苏雅虽然冷着脸,语气里却透着关心,用大拇指沿着薄非阳的眉心往两边揉,犹豫的道:“侯爷要不要先洗洗,这样会舒服一些,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又是简单的一声回答,薄非阳扶着软榻边的扶手坐了起来,起身往旁边的角房走,刚走了两步,见乌苏雅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不进来伺候吗?”
乌苏雅的眼角抽了一下,她还从来没有帮薄非阳沐浴过,脸上一红,起身往内室走,道:“我,我先去帮侯爷拿换洗的衣裳。”说着转身便往内室走。
薄非阳看着乌苏雅像是逃跑一样的身影,眼里的笑意闪了一下,很快又被愁绪取代,转身往角房走去。
内室里,裴嬷嬷早已命丫鬟把薄非阳换洗的衣裳准备好,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而且只有里衣,连外衣都没有,可见是料定薄非阳会在乌苏雅这里过夜的,可是现在乌苏雅看着床上的衣裳却有些踌躇。
虽然先前薄非阳一脸不晓得怎么到这里来了的样子,却愿意在这里沐浴,说明他并不想离开,可是看他一脸不情不愿,像是被谁逼着来的样子,乌苏雅还是觉得心里很是憋屈,同时她也在生自己的气,她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已经想的很清楚,不随便跟薄非阳闹脾气,毕竟这一世做女人,和上一世不一样,上一世的女人就算没有男人也能活的很精彩,可是这一世不一样,没有哪个女人能够真正的摆脱男人的影响的。
可就算明白这一点,乌苏雅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愿意与薄非阳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不想两人都带着心结相处,可是这一切又能由的了她吗?看薄非阳的样子根本便不愿意跟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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