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雅一早刚用过早膳,还没有放下手里的包银雀尾汤匙,便听见外面传来裴嬷嬷兴高采烈的声音,刚一抬头便见她亲自掀开帘子,领着程夫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一脸笑意的妇人。
“娘。”乌苏雅赶紧放下汤匙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侧身便要下软榻。
程夫人忙快步上前按住她的手,笑嗔道:“你躺着,都是自己人,就这么说话便行了。”
“夫人说的是,姑娘你还是少动些吧!”裴嬷嬷连忙附和道,拿了一个引枕放到乌苏雅的身后,扶着她躺下,笑着对程夫人道:“夫人今儿个来可得好好说说姑娘,奴婢没见过像姑娘这么不安生做月子的,每日都要起来走动一下,前些日子还嚷嚷着要沐浴,可把奴婢给吓得不轻,好说歹说才劝住,分明成天要擦好几回身子,偏姑娘还说身上发腻。”
“那可不成,刚生完孩子可不能受凉!”程夫人一听赶紧说道,不赞成的横了乌苏雅一眼,在她床边坐了下来,细细的看了眼她脸上的气色,点了点头,“不过你的脸色倒是比之前好看多了。”
乌苏雅在侯府的情况程夫人心里清楚,在相府的时候便一直惦记着她,生怕侯府的人不好好的伺候,她自个也不会爱惜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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