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承认,“申公子慎言,我好不容易出狱,怎么可能做违法犯罪的事?你们公司的事算特大绑架案了,我有什么能力在京城手眼遮天?今天约你,就是想和你谈买卖。”
申绪听到白蓝云淡风轻的提起“出狱”二字,心里就是一窒。尴尬的道:“我只是问问,你不要多想。”
“至于股份的事,你既然已经收购了,又何必要卖?你现在是我公司的第二大股东,这个公司也有你的一份……我之所以开公司,也是因为想等你出来,蓝蓝,我们……”
申绪目光灼灼的看向白蓝,心底里有个想法隐隐萌生,手激动的就想握住白蓝放在桌上的手。
白蓝手一缩,躲过了他的爪子,冷笑道:“请你自重!我说过,今天我是来谈生意的,你如果不想买,我就卖给你的对手,哪怕是亏本送出去。”
申绪呼吸一窒,眼中的惊讶毫不掩饰。
“不错,我只是单纯的想报复,如果你现在不买,以后你就再也没有买的机会了,我的恨意如果没有得到抚平,我就会继续下去,直到你一无所有。”白蓝冷静的看着他道。
白蓝是认真的,如果申绪不懂得见好就收,她下一次动手,就会让他的公司彻底消失。
申绪的心脏停跳一拍,他虽然想一厢情愿的认为白蓝只是在放狠话,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冷静的不含一丝感情的眼睛,就会觉得她说的话绝不是虚言。
申绪的心摇摆了,他很想将白蓝的话忽略,然后再次制造机会接近白蓝,然而他不敢,理智上无法去冒险。
申绪慌乱的将目光移回合约上,“你出的价高于我们公司在股市的最高点,能不能让我回去想一想?”申绪想到了拖延。
“可以,给你一天时间。”白蓝拿出钱包,掏出自己的咖啡钱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申绪看到白蓝利落的动作,心口堵的难受。
“我送你!”
“不需要。”白蓝看也不看申绪的脸色,起身离开。
当天晚上,申绪手中就收到一份他父亲的受贿证据、渎职记录。
郦舜尧是南方的土皇帝,只要是他控制范围内的地区,所有官员的过往明细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申绪的父亲曾去畹町镀金三年,郦舜尧手中的资料自然很全面,白蓝虽然说出价买,但郦舜尧也只象征性的收了一个硬币。
说起来,郦舜尧和申绪也认识,申绪父亲在畹町当官时,就带着申绪去郦家来往过,当时郦舜尧还不是家主。
当初那个令白蓝视为危机的“朱雀令”,就是申绪所为,因为屠化的介入,又有白蓝自身的关系,让郦舜尧不仅取消了朱雀令,还让人用假消息干扰了申绪的视线。
那日在九重天,申绪和一帮世家公子拜访郦舜尧,期间也问过郦舜尧这件事,却被郦舜尧轻描淡写的揭了过去,因为当时人多,申绪不好深谈这个话题,怕引起郦舜尧的反感,结果只好不了了之。
他不会知道,错过了数次机会后,终于等来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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