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远离赌桌的固定席位上。
白蓝和屠化踏入包间时,便收获了齐刷刷的目光洗礼,有犀利的,有冷酷的,有审视的,有疑惑的……
白蓝跟在屠化的后面,安静像个无害乖巧的未成年少女,白希柔嫩的脸蛋如美玉一样细腻光泽,精致的眉眼,沉静的气质,无一不彰显着花瓶的真谛,不用说一句话,就能让每个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停留一瞬。
对方代表差点就要笑了,似乎很意外参加这样的赌局居然还带着一个花瓶,突然想到某种可能,笑意就是一窒。
在迈扎央,有一种仪式叫“见红”,赌徒将之视为吉利的象征。所谓“见红”,就是在外面公开叫卖的妓院里选一个十三四大小的少女雏妓,在赌博之前,对雏妓破瓜。
这个仪式看似荒唐,但很多赌徒则是深信不疑,也许,这只是他们为自己“壮行”的一种方式,非要扯一块“见红大吉”的遮羞布。
赌徒们对气运十分迷信,通常赌红了眼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在外面带回一个这样的雏儿,有的甚至还现场弄出“见红”的戏码。
这里的一切听起来似乎与现实世界十分遥远,但在赌场上,一切都那样真实,可能今天发生,也可能是明天发生。就连华国,每年都有大批的游客从滇西边境过来,携带数十数百万的赌资,来赌场里或找刺激或孤注一掷的期望一夜暴富。
迈扎央的繁华,或许比不上奥城,也比不上拉斯维加斯,但这里的混乱和黑暗程度,绝对让人耳目一新。
陈家的代表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身体圆润,目光犀利,头发弄成了德军曾风靡一时的榛子头,从脖子到耳朵上部之间的头发全部剃光,头顶的头发留的很长,然后用梳子将之梳向后脑,再用定型发蜡定型。
看起来确实有气势,但也很滑稽。白蓝看到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一笑,不说百媚生,但也足以吸引人的目光。那个榛子头不由多看了白蓝一眼,心中暗觉可惜,这样的姿色,啧啧!
屠化早就注意到这人正放肆的打量白蓝,顿时眼睛一眯,从容的往椅子上一坐,开门见山的道:“第一局怎么玩?”
白蓝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坐下,神识展开,看似目光飘渺不知落在何处,注意力却全方位的对榛子头展开了监视。
榛子头听到屠化也不废话一句就单刀直入有些意外,怔了一下才笑道:“第一局,不适宜玩复杂的。”
故作思考的顿了顿,然后道:“不如我们就玩摇骰子,练练手感?谁的点数大,就算谁赢,怎么样?”
屠化来者不拒的道:“好。”
荷官当即将两个骰盅摆在两人面前,屠化也不废话,双手拿起,用力摇了两下,完全没有任何花样技巧可言,然后将骰盅往桌上一放,一气呵成的打开,榛子头往盅内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六个骰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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