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还行吧,脉像有些乱,初雪你是不是有些头晕?”叶靖棠昧着良心问。
初雪很老实的摇头,“没有。”
纳兰拓却道,“初雪你老实说,不用总是扛着。”
可是她是真的不晕啊。
叶靖棠看了眼纳兰拓,“你不要太激动了,我就是这么一问。”
“可你说脉像不是有些乱吗?”纳兰拓反问。
叶靖棠轻咳了下:“女子嘛,脉像偶尔乱一下很正常。”
纳兰拓听了才明白原来这只不过是他的小把戏,忍不住微变脸色,“叶靖棠,你是一个大夫。做为一个大夫拿别人的健康来做文章,不是觉得有失医德吗?”
叶靖棠极为厚脸皮且郑定的回了句,“纳兰拓,我不是一个大夫。大夫是我的业余爱好罢了,我是一个商人。”
无商不歼!
纳兰拓狠狠的瞪了眼叶靖棠,他更是!
叶靖棠耸耸肩,回头看了眼秦昕嫣表示,她要记得自己这份‘功劳’,可别总记着他的‘错’。
这时胡盖走进了大厅中,“老大,外面有个叫范臣恒的人求见,说是来拜访你的。”
“范臣恒?”北承啸看向叶靖棠:“是什么人?”
“是水龙范家的少东家,这次应该是来跟你谈合作的事情。我们的米行想向北发展,自然要走水路,现在水龙范家、天龙陈家和海龙祈家三个水运供我们选择,所以你懂的。”叶靖棠说。
北承啸点头,对胡盖道,“将人请进来吧。”
范臣恒跟着前面领路的人身后,傲天堡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堡,气势非凡,里面就连随便的一个侍卫都是如此的精练,可想而知也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胡盖将人带到了大厅,“堡主,范公子到了。”
范臣恒却是一眼看到了立在纳兰拓身后的那名早上刚看到令他念念不记的女子。
一时没有忍住心里的欢喜,“是你!”
在场的人皆疑惑的看向初雪,北承啸问,“怎么,范公子认识初雪?”
听到北承啸的声音,范臣恒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礼数,拱手道,“在下范臣恒代表水龙范家来拜访北堡主,刚才多有失礼还妄见谅。”
北承啸本就是土匪出身,对这些繁文辱节并没有多大的在意,“没有什么失不失礼的,不过范公子认识初雪?”再次出声问,一再追问不是他有多好奇,而是坐在一边的自己的妻子那副模样,要是自己不问她一定好奇死。
范臣恒笑着看向初雪,“对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哦?”
北承啸带着疑惑看向初雪。
初雪却道,“我们并未见过。”
范臣恒回道,“姑娘却没有见过在下,是在下早晨在分界城看到姑娘一招治服那匹了性子的马,所以对姑娘的印象极深,只是不知道姑娘原来叫初雪。”
初雪,真是一个好名字!很适合她,像雪一样冷却又像雪一样的白。
原来如此,秦昕嫣和安依依均点了点头。
不过在场的人都是明眼之人,见范臣恒看着初雪的眼神和那句印象极深就知道他只怕对初雪是动了心思的。
其实初雪本就长的美艳,浑身还带着特有的冰冷气质,总有那么一些男人喜欢这样的类型。
纳兰拓很不喜欢范臣恒对初雪的眼神,是个男人都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意思。
他对初雪有意思!
这样的认识让他很不舒服,有一种自己的什么东西被侵犯一样。
“范公了来傲天堡一定赶了很久的路,不如先让下人带你去休息一会儿,等用午膳的时候再通知你。”纳兰拓说。
秦昕嫣心里暗笑,拓哥哥,开始忍不住了吧。
北承啸接着道,“是啊,先让下人带范公子去休息一会。刚好放下行李,至于合作的事情迟一些谈也无防,反正时间多的事不是吗?”
范臣恒自然是客随主便了,“那就麻烦了。”
胡盖走到范臣恒的面前,“范公子,请。”
范臣恒离开之前,抬头又看了眼初雪的方向。
这一举动除了看着纳兰拓的初雪没有看到以外,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也就更加肯定了他对初雪的心思,秦昕嫣忍不住心想如果不是拓哥哥,其实这个男子也挺好的。进退有度,彬彬有礼,家世也不错。
主子不开心。
初雪在后面推着木椅心里想着,只不过他在生什么气呢?
纳兰拓很生气,因为那个范巨恒。
是的,就是因为他,因为他眼里对初雪毫不掩示的喜欢。
“你觉得范臣恒这个人怎么样?”纳兰拓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范臣恒?初雪想了想说:“初雪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纳兰拓微怒,“刚才还在大厅里见过的,怎么说不认识呢。”
她是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说谎的,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对范臣恒这个人也有特殊的感觉,这样一想,纳兰拓只觉心有些闷,不开心的感觉更甚了。
“原来那个人叫范臣恒啊”初雪说道,“初雪并没有认真看,所以不知道怎么样。不过北大哥他们阅人无数,应该可以看得出此人是否正气和可靠的。”
纳兰拓心里的怒气突然就消失了,虽然她答非所问。他想要知道是好的看法,她却以为他要她看一看此人是否正气。不过这就代表她对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关心,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自我介绍。
这一点让他很开心,纳兰拓知道最近自己的心境有很大的改变,他没有探究是为什么只是任凭发展。
主子好像没有不开心了。
对于初雪来说,纳兰拓的心情她永远是第一个能体会出来的,开心、不开心、伤心,以前她总能看清他是因为什么而开心,因为什么而伤心,因为对于他来说,公主就是他的心情表。
可是现在她有些看不清楚了,刚才的不开心是因为什么呢?怎么突然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