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以为会坚持一辈子的誓言,却在五年之后,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年之后,他背叛了她们的爱情和婚姻。
“易扬,这一巴掌是你欺骗了我三年的代价。”余归晚一脸认真地说道,透彻的双眸安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她趁机解了锁,打开车门迫不及待地离开。
易扬紧紧地握着十指,一拳重重地打在方向盘的喇叭按钮上,立刻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他不甘心,在外面应酬的男人,除了家里的老婆,谁没有几个带得出去的女人,相比之下,他已经很收敛了,可是她竟然还不知足。
他陷在了自己无穷的**里,对成功的渴望,对女人的占有欲,还有他的自私和狭隘葬送了他们的过去,也葬送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余归晚跑进附近星巴克的厕所里,她站在洗手池旁边,用力地擦拭着被他吻过的嘴唇,他用吻过其他女人的嘴唇再来吻她,她会觉得很脏。余归晚望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嘴角破了皮,有鲜红色的血丝渗出来,只要稍微把嘴张大一些,就会觉得一阵阵的痛意袭来。
她用水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又从包里翻出纸巾轻轻地擦干,纸巾上沾着的点点血渍就像是雪地上盛开的红梅,妖艳,却又透着一抹危险。
“余小姐,我是莫唯一,莫辰逸的亲妹妹。”余归晚转过身,看到一张精致的小脸,短发染成了酒红色,看起来格外的张扬,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着潋滟的波光。
莫唯一的目光有些冷漠,同时还有透着一丝敌意。
余归晚记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儿,那天晚上在酒吧的时候,她见过她一次,同样,她对她并不友好,不过她并不在意,跟一个不熟悉的人一般计较,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值得。
“嗯,我记得你。”她说。
“记得就好。”莫唯一骄傲地说,“我来,是想告诉你,别跟我哥哥走得太近,也别奢望其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因为他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莫唯一强调,“记住,是永远。”
余归晚勾起唇角,在心里冷嗤一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莫小姐,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跟莫少之前连朋友都算不上,更别说其他的了。”
是一绯它。莫唯一微微愣了一下,敛下眼底的那一抹异样,冷漠地说道:“最好是这样,因为我们家不会接受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更何况……”
“莫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不等她把话说完,余归晚已经从她的身边绕过去。
莫唯一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气得直瞪眼,却也只得这样了。
她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季翰林正在跟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用用英语聊天,彼此聊得很开心,尤其是那个女服务生,更不时对他表现出爱慕的眼神,季翰林一向都自诩风流不羁,喜欢胸大腰细屁股圆的温柔女人,所以他聊到兴头上,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束足以杀死人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
一直到,莫唯一走到他面前,季翰林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这是我的名片,如果真的想要蹦极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陪你一起去。”
“嗯,谢谢你。”那女服务生甜甜一笑,接了名片就连忙离开了。
“季翰林,你太过分了!”莫唯一恨恨地瞪着他,一双水汪汪的杏核眼微红,却又硬生生地将泪水逼了回去,她才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喜欢他,可是他偏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大张旗鼓地泡妞,甚至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有说有笑,她想发脾气,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
季翰林抬眸望向她,狭长的丹凤眼一眯,流光潋滟,他轻轻地扔了一块方糖在自己的咖啡杯里,朝着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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