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谁,一个人的自斟自酌是一种享受,他很久以前就有小酌一杯红酒的习惯,可是后来发现似乎啤酒更加尽兴,于是常常也喝一点,不多,一罐就好,慢慢品尝,唇齿间清苦凌冽,比甜香的红酒更适合暗色的夜。
她点点头,大方一笑:
她回眸一笑:
他那一拉用劲不小,只将她拉了一个趔趄,旁边的男人立刻扶住她。
“翌晨……”
“谢谢夸奖,我可一直都是诚惶诚恐的啊。”
翌晨怎么跟他搅合到了一起?
父母很着急,却不知道,是他从来不接那些女人打过来的电话……
于是,在帝~都找了很久,他终于发现了这家跟她描述中最像的咖啡厅,奇异的很对他的胃口。
“差点追不上你了,怎么才来又要走?”
她同样拿出名片来给他:“对不起,今天真的没空,如果你有任何关于珠宝方面的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好似等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看到,她跟邵太子说了句什么,一个人往外走去,他立刻跟了上去。
她回来了?为什么不找他?
“嗯……其实是这样,我想替我的母亲挑一件新年礼物,可是一直不知道什么样的宝石才适合她,安小姐能给什么建议吗?”
那几人凑做一堆,低声聊着八卦,顾青没有心情再听,转身就要告辞。耳朵里突然就听到一声轻笑,熟悉的让他瞬间呆立。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没事吧顾青?”
生活中总有许多的镜头,提醒他,他曾拥有那样的一个女人,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慢慢地,言语渐稀,波澜沉寂,终于杳然无音了。
顾青在看着她发呆,他仍旧有那种恍惚的不真实感,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他穷尽了全力怎样也找不到一个人,他总恍惚地觉得也许真如她所说再也不见了,可是居然还有这样一天,她再次站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里,不是怎样都寻不到的天涯,他们之间只是两年而已,终归不算太晚——
开车走的时候陆宜还专门凑一个脑袋到他车窗里来,神色担忧:
他想过无数次他们再见面时的场景,可是这一刻仍旧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她这淡漠的一句问话,沉默良久才有一句话蠢到家的说出来:
这次的展览听说有很多业内的新星参加,所以当晚有很多贵宾慕名前来,他已经遇上好几拨熟人,一一打过招呼,自己找了个角落站着。
感觉院子里所有的欢声笑语陡然安静下来,莫邵安朝她使了一个眼色,小家伙抓着玩具蹂躏的很开心,只有顾青神色如常恍然未闻,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小孩子还是别家的可爱。”
安翌晨悄然退场,刚刚走出门外却已经有人追了上来,那是一个陌生男人,长得很是斯文端正,此刻主动追上来搭讪还有几分拘谨羞赧,他问:
没有回应,自然也就没有发展。
那个男人他也认识,邵氏的太子爷,就是刚刚听说的迷上一个女人的男主角。
这天晚上,他按邀出席一个珠宝展览,自从公司要发展这方面业务以来,他就经常出没在这个圈子,挖掘一些有创作力的人才和作品。
唯一不变的,是他有空了就会拎着玩具去探望他的干儿子,以前小小的一团,现在越长越可爱了。会说话了,长牙了,会叫叔叔了……每次抱着小家伙,他都疼到了骨头里。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
她于他……或许只是偶然出现又蓦然离去的一个过客,涟漪之后,终归平静。
偶尔去到那里,只点一杯摩卡,静静坐那一刻,咖啡厅老板常常播同一首歌,他已经听了很多次,可是居然不厌,每一次旋律响起也会凝神去听:
出租车外阳光灿烂,却不知道有那里来的风吹过,咆哮着,冰凉刺骨,原来,已是冬天了。
不是忘了她,而是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翌晨,等一等。”
那个肆意张扬的他一去不复返,那个女人终究是改变了他,让他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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