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如何串联闹事,然后林如海又如何发落说了一便。
贾母听完恨恨的以拐杵地,“敏儿的孝期还未过,他这是要干什么?”骂过之后,贾母立即就问:“玉儿看着如何?”
孙嬷嬷自然明白贾母这话问的意思,忙回道:“姑娘和老爷感情越发的好了,也很喜欢元容师父。”
“等等,元容师父是谁?”
“老奴忘记说了,这元容师父是苏州文山寺的女尼,听说原也是官家小姐,因为与佛有缘,打小就出了家,如今带发修行。去年太太发丧,老爷请了文山寺的主持灵真师太来做法事,元容师父是灵真师太的亲传弟子,当时也跟着来了。姑娘和元容师父很投缘,今年老爷就请了元容师父进府,住进了小佛堂。平时也指导一下姑娘,闲时就在小佛堂念经。”
“糊涂!这么要紧的事你怎么都不说?”贾母恨不得喷她一脸口水。
孙嬷嬷嗫嚅道:“不过是个尼姑……”
贾母没好气的说:“没受戒的尼姑算得上是哪门子的尼姑?”
孙嬷嬷顿时大惊失色:“老太太的意思是,老爷他……他和元容师父……”
贾母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问:“知道这元容的身份吗?”
孙嬷嬷往后缩了缩,忐忑的道:“奴才不知道……”
贾母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对鸳鸯说:“你去查一下苏州文山寺的元容。”
等鸳鸯出去了,孙嬷嬷怯怯的试探:“老太太,奴才这……”
贾母啐了她一口,“几十岁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知道姑老爷不待见你们,也不晓得给京里传消息,还傻愣愣的往人家坑里跳,现在被别人赶了出来,真是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净了!连累得我也没面子。”
孙嬷嬷抹着泪:“奴才哪里想到姑爷变得这么快……”
哭哭哭!就知道哭!
贾母被她哭得越发烦躁,本不待理她,却也不能够,想了想,说:“还是按你先前说的,你就是姑老爷让来陪我老婆子唠嗑的。至于你那家子人……我在通州那里有个庄子,府里除了鸳鸯没人知道,先去那里安顿下来,再想办法吧。”
“谢老太太,谢老太太……”
“给我把严实了嘴,林家的事丝毫也不要透露了出去,特别是二太太那里,知道吗?”就现在她都要时不时的打压一下王氏才能保持她在府里至高无上的地位,要是让人知道林如海和贾府离了心,要想再镇住王氏就难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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