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方才奴婢就该说没做山楂糕了。”
黛玉淡淡道:“你还真以为宝玉是积了食?”
雪鸽愣了一下,疑惑道:“袭人不是说……”
黛玉轻哼了一声,“袭人怕是来试探我的,她和宝玉出来的时候,我和四妹妹正好看见。她恐怕不知道我们看见多少,因此来看看我的反应。哼,宝玉也不是什么好的,我才懒得管这些闲事,由得他们去折腾吧。”
黛玉冷冷的笑起来,袭人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也太看得起宝玉了,她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可不稀得搭理他们。
这第二日倒是有一桩稀罕事。
王家老太爷在世时,偶然连过宗的一家子,现如今只剩一个后辈,小名狗儿的。这狗儿祖上也曾在京里做个小官,有几分家业,可怜其子不是个有成算的,以至家业凋弊,传到狗儿手里就更单薄了。如今秋尽冬初,眼看着家里就要没有余粮了。
狗儿高堂俱已过世,其妻倒是还有一个老母亲刘氏在世,因着膝下一对儿女无人照看,狗儿便将岳母接过来一起过活。
刘姥姥倒是知道狗儿祖上曾和金陵王家连宗,又听闻王家二小姐如今正是嫁到京里荣国府二房政老爷为妻,便出了一个主意。
“这位二小姐当日我也曾见过一面,是个会待人的,听闻如今上了年纪,越发的怜贫恤老,最是慈悲不过。你何不去走动走动?若是万幸能得些好处,就够咱们受用不尽的了。”
那狗儿听了,心里便是一动,遂求了刘姥姥过去,又说了周瑞的名头,让刘姥姥过去先找那周瑞。这刘姥姥倒是个不怕事的,果真就带着小外孙进了城,几经周折找到周瑞家的。
“哎哟,刘姥姥,可是有几年没见了,今儿是路过呢,还是有事呢?”周瑞家的因知道当日狗儿和她家男人有些交情,当下倒也是亲亲热热的将刘姥姥迎进门去。
刘姥姥见周瑞家的还记得她,这心里就更多了些希望,试探着说:“原是来瞧瞧嫂子,二则也是多年不曾给姑太太请安……”
周瑞家的能做到王氏的心腹,那心眼子也是多不胜数,听了刘姥姥的话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因着想显示自己的体面,便一口应承下来,只说:“如今太太是不大管事了,是琏èr'nǎi奶在管家,这琏èr'nǎi奶你也是知道的,就是太太的侄女,大舅老爷的嫡亲女儿,小名叫凤哥儿的。”
刘姥姥稀罕道:“原来是她,说起来我当日还曾见过一面,哎哟喂,简直就是观世音菩萨身边的仙童,却不想一晃也当家理事了。”
周瑞家的笑道:“不曾想刘姥姥竟还有这等缘法,您老就放心吧,这事儿阿包在我身上!”
刘姥姥自是感恩不尽。
周瑞家的便领着刘姥姥过去王熙凤的院子,王熙凤那时还小,况且刘姥姥又不是哪个牌位上的人物,王熙凤对她自然是没甚印象的,先问了周瑞家的,知道不过是偶然连过宗,并不是什么正经的亲戚,心里就有了数;
叫了刘姥姥进来,闲话了几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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