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西雅一直追到医院外,在他的车子边拦住他,“你就这么走了?安承羽都跟你说什么了?你为何要放清绫一个人陪着他?这是你和他之间的约定?你放心的?”
单牧爵望了眼安西雅,拂去她紧攥着的手:“放心,因为我相信清绫。”
是的,他相信她,都经历过了如此大的风风雨雨,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单牧爵都如此说了,西雅再说不出什么,只能站在那里,望着他上车,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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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街道上车辆并不多,单牧爵一个人开着车,想着刚才安承羽跟他说的话。
一夜酒醉,一下子让一个人颓废苍白了不少,他站在那里望着他,等着他开口说话。
事情总是不安照你设想的方向发展,他曾经想过离开,可是最终没有走,他曾经想过放手,可是最终说了如果她不幸福,就带她走。曾经两个男人之间的承诺,也总会随着事情变化而转变,不是违约,不是不守诺言,而是主体起了变化,他们亦做不了什么。
安承羽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也终于体会到,那种深爱一个人却不得不放手的感觉,那种痛不欲生甚至可以去死的感觉……”他有些自嘲的笑笑,抬眼望了单牧爵一眼,“我真要好好讨教一下,你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
单牧爵望着他,良久,才开口:“只要想着,我的放手,能让她过得幸福快乐,那就够了……”
他几乎都已经想不起当初的撕心裂肺了,那条曾经裂开的伤口,在经过了整整两年多的时间,居然也愈合了。
而他,此时看到她时,就只能感觉到愈合的伤口处传来暖暖痒痒的症状,这是疤痕快要落下了吗?
安承羽没说话,似乎在捉摸着他的话里的意思,只要他放手,她就能过得幸福快乐……只要他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