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无疑是天塌下来了,还把自己给压死了。
单牧爵望了望她,还穿着自己的白衬衣,底下是两条赤、条、条雪白的长腿,直晃得人心里发慌,这副样子出去怎么了得?这不是逼着人犯罪么?
但很显然,不让她去也不可能,如若是别人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是安承羽……
他转身打开衣柜,全是他的衣服,根本就选不出她能穿的。
“随便套一下吧。”清绫从一堆衣服中拿了条牛仔,随手就套了上去,当然可想而知,大了不是一点点,又扯了根皮带,把白衬衣栓了进去,虽然是大了些,但至少不会掉下去了。
一路上,单牧爵和安西雅通电话,才知道安承羽自从离开他家后,就去了酒吧喝酒。
安西雅没有追到他,找了他好久,后来叫着安东优及一票子人帮忙找,才总算在酒吧找到了他,而找到时,他早已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安西雅难以想像奔进酒吧包厢看到他时的情景。
他倒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堆的酒瓶子,她都不知道他如何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喝了这么多瓶,他以为是什么?水吗?水也不能这样喝啊,还真不想要命了吗?
叫了好久,安承羽也没有反应,她只有把他送医院。
医生说是酒精中毒,要洗胃,她就怕了,忙给单牧爵打电话。
听说情况稳定了,单牧爵在商场外停了车,给清绫买了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才又去了医院。
安承羽已经洗好胃了,此刻正躺在那里静静挂着点滴,脸色没有喝过酒的绯红,而是惨白惨白。
清绫进去,站在他的病床前,每一次,都是他站在她的床前,而这一次,轮到她了。
她真不习惯他没有生机的样子,这样病恹恹的,让人看了心里真不舒服。
或许她错了,她低估了他的承受能力,她以为只有狠一点斩断了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不拖泥带水,才是好的,不是拖得越久越难受吗?
可是,可是安承羽,为什么要这样?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