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包括当时单牧爵的嘱托,包括单博文等人的判刑,包括夏渝娆的远走……总之,只要他知道的事情,他都仔仔细细讲了出来。
清绫到检察院的时候,天色还渐早,而不知不觉,外面天色居然暗了下来,城市都点亮了霓虹,像是穿上一件五彩斑斓的衣服,在夜里心情展现他的美。
清绫一直捧着茶杯,却没有喝一口,只是听着他说着,偶尔会问一两个问题。
这所有的事,又像是电影般,以她能想像的画面,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能想像单牧爵不顾一切跳下来救她的情景,能想像他无奈交出所有证据的情景,能想像他站在观众席上望着自己的父亲被捕的情景,以及他自己站在被告席上的情景……
只不过,她想像不出他不要她的情景。
“我和他离婚了吗?”清绫突然间开口,打断了冷元勋,后者怔了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关于你和他,不,应该说是单牧爵和安承羽之间的事,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但你也应该明白,这两年,安承羽是怎么对你的……当然,如若不是单牧爵进去了,我想,他对你也是一样的好……”
“他是因为自己要进去,不想连累我,所以才和我离婚的是吗?”这个问题,是她去找严绪然的主要原因,她和他离婚,经手人必定是他。
“应该是的。”冷元勋望着她,轻声答道。当初,单牧爵和安承羽之间有什么交易,他真的不清楚,他只知道单牧爵的这个决定,对于清绫来说是最好的。
以前,他不明白一个人爱一个人究竟爱到怎样才算是深,后来他才明白,深爱一个人,并不是非要将她占为己有对她好呵护她才算是真爱,而是到了某些时候,他的放弃能成全她,能保护她,不会给她带来伤害,那才是真真的爱!
哪怕自己痛得肝肠寸断!
清绫不再说话,冷元勋也猜测不出她在想什么,也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坐在那里谨慎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