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精来麻醉自己。看着两个好朋友脸上的迷茫和自己一样的深,韦鲁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终于打破了沉默:好了,我们都别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还是说说这几年你们所知道的情况吧。
赫卡里姆摊开双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所知道的是西弗朗尼奇惠灵族人在各地的起义不断发生。说完,赫卡里姆幽幽的叹了口气。
不止是德玛西亚,班德尔城和祖安也有起义,但是诺克萨斯王国却没有,你们知道为什么吗?赫卡里姆接着说道。
呵呵,我也听说这一年西弗朗尼奇惠灵族人好像又不太安分起来了,诺克萨斯没有是因为他们的严苛法律。卡‘兹克此时抢着回答道。
嗯,好像西弗朗尼奇惠灵族人前两年还没有这样的大规模爆发起义。韦鲁斯笑着道。
呵呵,是啊,西弗朗尼奇惠灵族人安分了几百年,如今真刀真枪和他们硬碰硬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赫卡里姆脸上浮现出一丝韦鲁斯熟悉的悲哀神色,这个家伙向来都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卡‘兹克呢?这两年都听说什么消息了?韦鲁斯又问卡‘兹克,嘿嘿,老大,我一直在家里跟着父亲打猎,很少知道外面的消息的啊。
长叹一口气,韦鲁斯无声的点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哼,虽然起义失败了但是我们西弗朗尼奇惠灵族人不要灰心,天无绝人之路,上天既然把我韦鲁斯生出来,那就不会放任我不管,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一本正经了?赫卡里姆笑嘻嘻的说道,这个家伙说完轻轻抿了一口酒,卡‘兹克脸上已经是红潮泛滥了,显然有些不胜酒力,不过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证明他思维依然清晰。
老大,看得出来,你好像有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