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堂!”她说着这话,有意无意的看了丁勉一眼,刚刚若不是丁勉忽然暗算唐近楼,高根明也不会身处险境。但华山此时却不能公然与嵩山派翻脸,因此宁中则满腔地怒火,都发到了成不忧的身上。
成不忧冷冷的看着高根明,高根明脸色茫然,又隐隐有些兴奋,仿佛自己也不相信能够挡住成不忧的剑术一般。
成不忧心中怒极,这一剑他含怒出手,竟然没有让高根明受到丝毫伤害,反而让他用一招莫名其妙的入门剑法挡住,成不忧怎么想也不明白,那招几乎算是废招的“明月清风”,怎么能够挡得住他的快剑?!
成不忧转过头来,只见丁勉二人神色尴尬,看到他看过来,都不自然的避开了他地目光。成不忧心中一寒,知道自己已经被嵩山派放弃了,此次上华山,他们完完全全的失败了!其实当他们早上发现鲁连荣失踪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现在想来,鲁连荣定然是被华山派事先掳走,否则,今天岳不群等人怎会如此从容,事事都克制住他们?!
成不忧心灰意懒,知道自己再也做不成什么华山掌门了。他向岳不群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岳师兄。你好算计!成不忧认输了。”他从上华山开始,对岳不群一直是直呼其名,此时却是第一次叫他师兄。
岳不群道:“成师弟,剑气之争,实在是本门最大的劫难,岳某如今身为华山掌门,自当以重兴华山为重。什么剑宗气宗,岳某再也不愿有人在华山提起了。成师弟隐居数年,剑法自然大进,正可留在华山,指点我几个不成器地徒儿一番。”成不忧为人野心大过能耐。若是任由他下山,只怕惊人挑唆之后,不几日便会有华山派诸多负面消息流传于江湖之中,岳不群以及决议,要暂时“留下”成不忧。
成不忧嘿嘿一笑。说道:“你如今身为掌门,自然不想再有什么剑宗气宗来争了。成不忧既然输了,就此离开就是。从此再也不上华山,绝不敢让岳师兄心烦!”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向后跃起,冲出了正气堂。
岳不群一惊,大声道:“成师弟慢走。”身形一晃,与丁勉等人同时追了出去。忽的眼前一件东西袭来,岳不群眉头一皱,伸手接过。却是劳德诺。原来他就躲在门边,成不忧出门,顺手就将他扔了过来,岳不群接下劳德诺,耽搁了片刻。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成不忧离开,心中大恨。
眼看着成不忧经过一棵苍松。就要到下山的狭路时。忽地树枝晃动,两个人影从树上跳下,挡住了成不忧!
众人齐齐一惊。成不忧急停下来,向那两人看去,片刻后惊道:“师,师哥……”声音颤抖,显然内心极为惊骇。
一个面色焦黄的老者上前一步,怒声道:“成不忧,还记得剑宗当年留下的誓言吗?”正是封不平。他的容貌特异,岳不群多年未见,也能够一眼认出,听到他说话,岳不群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
成不忧退了一步,颤声道:“气宗卑鄙无耻,设下圈套,这才让我们剑宗输了争斗。那誓言也不过是气宗的阴谋,何必守他?”
封不平沉着脸道:“输了就是输了。成师弟,你今日竟敢上华山来闹事,这件事我已知道的清清楚楚,莫说你已经违了誓言,且说你这件事即便成功,只怕最后……”他说道这里,冷冷的看了站在岳不群旁边地丁勉一眼,说道,“看在风师叔的面上,你若回头,便自废武功,我可以绕你一命。”
成不忧惨然道:“若是我师父当年在山上,我们剑宗又怎么会输?封师兄,你怎么能就此认输……”
封不平道:“以风师叔的武功,他要争掌门,易如反掌,他老人家不过一生守誓,真正为人所敬重。你的作为,实在是给风师叔丢尽了脸。成不忧……你自废武功吧!”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声色俱厉。唐近楼听他说的话,心中一动,想到:“难道这成不忧竟然是风太师叔地徒弟?”
成不忧摇头道:“不,不,我不过是上了华山,你凭什么废我武功?”
封不平眼神失望,说道:“成不忧,我和丛师弟千里追来,难道是看你如何败在岳不群手中的吗?我和丛师弟是来追杀叛徒,清理门户的!从你在福建夺袈裟叛逃开始,便已经不是我剑宗之人,你勾结嵩山,更是罪无可恕。只是,只是你是风师叔的弟子,他老人家当年指点过我们剑宗弟子多少剑法,我已经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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