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更像是这路乱七八糟地剑法一使出,陆柏便天经地义的应当露出破绽一般!
那挑菜汉子手中的剑渐渐稳定下来,樵夫剑仍是东一剑,西一剑毫无规律,但陆柏左支右绌,不过二十余招下来,已经全身是汗!
三人交手四五十招,那樵夫大叫一声:“不打了!”跳出圈外。挑菜汉子又乱砍乱劈了几剑,也退了下来。陆柏紧紧握着手中剑,呆立不动,汗水涔涔的流了下来。
那樵夫摇了摇头,对唐近楼说道:“喂,小朋友,你跟我们来。”两人挑着担子,往路边一处小路走了进去。唐近楼跟上他们,转头看了看陆柏,以他现在这种状态,杀了他十分容易。唐近楼看了看径直向前走的二人,仔细思量,最后摇了摇头,跟上了两位前辈。
樵夫在前面带路,三人在山间地小路边穿行,不一会儿唐近楼听到水声渐渐增大,知道这里离瀑布所在的地方又近了一些。转过一条羊肠小径,眼前一片开阔。一条瀑布悬挂在山间,震撼而美丽。
樵夫在一块大石上坐下,那挑菜汉子随手将挑担放在一边,也坐在石上。唐近楼向二人深施一礼,道:“华山弟子唐近楼见过两位武当前辈,多谢两位前辈救命之恩。”
樵夫惊咦道:“你怎地知道我二人是武当弟子,我看那陆柏虽然接了我们四五十招。也绝没有看出来我们地剑法出自何处。”那挑菜汉子点了点头,道:“不错,这路剑法在武当之中尘封多年,我二人也从未在江湖中露过这手剑法。你是如何看出这是武当剑法的?”两人目光熠熠,饶有兴致的看着唐近楼。显然见唐近楼看出他们的武功来历。对他更感兴趣。要知道两人练这路剑法数十年,从未在江湖上用过,而上一次有人学成这剑术,却要追到数十年前。这路剑法虽然仍是武当剑法,不跳出武当地基本道理。但连陆柏那样的高手也看不出,唐近楼如何能够看出来?
唐近楼鄙夷道:“陆柏虽然是嵩山派的高手,我也要称他一声师叔。但他那点武功,我却未必看在眼里。”樵夫严肃道:“小娃娃不要好高骛远,陆柏武功剑术,都已经登堂入室,岂是你能随意诋毁。”唐近楼道:“是,晚辈知道。”那挑菜汉子道:“也难怪他如此不将陆柏放在眼里,衡山城中,一招只得了皮毛的衡山五神剑竟然杀了嵩山八个弟子。少年心性,原本难以静若止水。”
唐近楼惊道:“原来我的所为,两位前辈都看在眼里!”唐近楼心中悚然一惊,这两人武功之高,眼光之准。华山之中,只怕只有岳不群可以跟他们一比了。
樵夫笑道:“你快说。到底是如何看出我二人使得是武当剑法来的。”
唐近楼道:“是。两位前辈的剑术虽然看起来匪夷所思,但其中却是精妙非常,两位剑舞起来,一个迟缓,一个迅疾,但不仅破绽极少,而且剑招古朴厚重,厚积薄发,剑上地威力不过发挥一二成。我看陆柏与二位前辈虽然过了三四十招,但是两位前辈只怕是并未用真功夫跟他打吧?”
樵夫笑道:“什么真功夫不真功夫的,难道我们使的剑术是假的不成。只不过没有用尽全力罢了。那挑菜汉子扬眉道:“我们让你说是如何看出我们剑术出处来的,可不是听你胡吹法螺,拍我们地马屁!”
“爷爷的,我又没见过武当剑法,全是猜的,能说到这种程度相当不容易了。”
唐近楼心中想着,心中念头急转,嘴上应道:“是。两位前辈同使剑招,我虽然一招也看不懂,但心中却觉得两位剑术分明是相互辉映,合二为一,又见两位的剑术分明是阴阳交融,快慢互补,因此猜想定然是武当的剑法。敢问两位前辈,使地是太极剑法么?”
唐近楼问道,心里腹诽道:整了半天,这剑术原来是从来没有人见过的,我本来知道它叫两仪剑法,问出口来却得问你是不是太极剑法,这算怎么回事。
樵夫恍然大悟:“原来你是猜的,嘿嘿,难得你猜地还这么理直气壮。”
那挑菜汉说道:“我们这路剑法叫做两仪剑法,你能看出我们是分阴阳两仪使出,眼光已经难能可贵了。”
唐近楼又施了一礼,道:“多谢前辈夸奖。”那挑菜汉子一摆手道:“我们江湖中人,原本不需要这么多繁文缛节,你不需如此客气。”唐近楼道:“是。”
樵夫道:“我们将你引导此处,原是有件事情要吩咐你。”
唐近楼道:“是,前辈请讲。”
樵夫道:“武当虽然收到了刘三爷的请帖,但是我们掌门人原本并不准备前来,只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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