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本左盟主想放你一马,可是你纵容家人杀死我嵩山弟子,这件事须饶不得你!”
费彬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已经刺向刘正风,刘正风佩剑已经折断,此时手中无剑,挡不住大嵩阳手地高招,转瞬将他逼到了墙边,大弟子向大年救师心切,掣出长剑,横在刘正风身旁,费彬长剑滑落,从肩膀到小腹,向大年登时鲜血狂涌,倒在地上。刘正风心中悲怒焦急,抹过向大年佩剑,向费彬连攻险招,将他逼退。
低头再看向大年时。他双眼圆睁,已经死了。刘正风怒道:“你们杀了我的弟子!?”费彬傲然道:“杀了又如何,你这勾结魔教的奸徒,人人得而诛之!岳师兄,天门师兄,你们怎么做?”
岳不群道:“刘师兄说与魔教长老只是音律之交,或许的确如此……”天门道长一拍桌子。怒道:“胡说八道!刘正风,你若是能杀了那魔教长老,我便还当你是衡山师弟!”
刘正风微微摇头,长剑横在胸前。陆柏哼了一声,从角落里抓起一人。扯开他口中塞地布条,道:“刘正风,你若再执迷不悟,我杀了你儿子!”那人正是刘正风长子。刘正风道:“孩子,你怕不怕?”刘公子摇头道:“孩儿不怕。”
陆柏冷笑一声。长剑就要刺出。忽的后门窗口一声响,一个蒙面人闯了进来,长剑削向陆柏。陆柏喝道:“早知道你还在!”挺剑来攻,二人交手了两三招,那人虽然用的是衡山派的妙招,但岳不群看到那人身形,心头大震!那分明是唐近楼!
忽地费彬道:“杀了刘正风地妻儿!”嵩山弟子得令,史登达带着几个师弟举剑刺杀刘正风家人。岳不群脚步急转,挡在刘正风家眷身前,淡淡道:“灭人满门。未免有伤天和。”史登达怔住,看向丁勉。丁勉脸色铁青,道:“退下!”刘正风大声道:“岳师兄,你当真是真君子,刘某即使死在这里。也要谢过你大恩大德。”费彬挺剑来攻,刘正风接招。两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这时陆柏大喝一声,唐近楼举剑抵挡,衡山剑又细又长,从剑上而言,不适合与嵩山这样地重剑比较功力,陆柏两步将唐近楼逼到了靠窗的地方,两人持着剑苦苦较量功力。唐近楼的紫霞功虽然已有小成,但与陆柏几十年的功力比来,却是差了一截。长久下去,必定要输!忽然丁勉踏上前来,高声道:“衡山剑法果然精妙,不知是哪一位师兄,何必藏头露尾!”说着伸出一掌向唐近楼拍来。
唐近楼神色一凝,勉强运起左掌,两掌相交,顿时一股热浪涌进经脉,唐近楼倒飞起来,人在半空中,脸上地紫气一闪而逝,撞坏了窗户,飞了出去。
丁勉道:“追!”陆柏哼了一声,飞身从窗口出去。岳不群左手紧紧的握在剑鞘上,丝毫不觉自己的脸上已经沁出了汗珠。
大堂里群雄已经炸开了锅,厅内变故不断,但谁也不敢贸然进去一看究竟,忽的房梁上一个黑影落了下来,群雄一惊之间,纷纷叫着“什么人?”“有埋伏!”等等,抽出兵刃,那黑影一落地,却是迅捷无比的闪进了内厅。
唐近楼看到岳不群出手时,知道刘正风家眷已经无碍,想到自己这次行动虽然波折重重,但好歹救到了人,也算是完成了目标,至于刘正风和曲洋地生死,却已经不是他能够管得到的了。唐近楼现在只需要想好一件事就对了:
那就是从陆柏的手里逃命!
唐近楼现在的实力跟陆柏比起来,就算是不如他,自保也应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刚才丁勉偷袭,此刻他已经受了内伤,哪里能够舒舒服服地使剑,让陆柏追到,只怕是凶多吉少,就算运气好逃脱,也绝对保不住华山弟子的秘密。
陆柏追人,首先选的是自己地路线,他看到唐近楼翻了墙,自己先到了正街,让唐近楼不得不往另一个方向逃跑,渐渐的唐近楼见陆柏定然不许自己混进闹市之中,一发狠,干脆出了城门。
衡山派的主峰回雁峰就在衡阳城外,跑上衡山派求救是最理想的,但唐近楼知道那是开玩笑,他迂回着奔向了一条小路。这路倒也并不甚难走,只是不知到底通往何处,唐近楼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到了一处有山崖的地方,随手丢了下去。
又疾行了一会儿,忽然出现了一条马路,路上不时会出现一两个人影,唐近楼大喜,问了一个路人衡山城的方向,装作赶路的样子,向衡山城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