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剑法弄得如此似是而非。”
唐近楼没有说话,只听高根明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我当时怀着玩笑的心情看完了全部的招数,然后忽然想要练练。我连着练了两剑,心中总有一种奇怪地感觉,仿佛我应该试试那案几上所刻的招式练法……”
高根明停了下来,默默不语。
唐近楼道:“然后,你就练了,对不对?”
高根明点了点头。
唐近楼道:“那路剑法……究竟有什么不同?”
高根明从青石上跃起,站在地上,道:“你看看就明白了。”说完拔出长剑,在洞中一招一式的演练起来,唐近楼看了两招,脸色逐渐肃穆起来。
这路基础剑法,已经被修改过了。修改剑法,唐近楼上次见到,是看到苏雁月那幼稚之极地剑法,可是这路剑术,却绝不一样。这路剑法只是华山派入门弟子所学的基础剑法,虽然并不外传,但在华山派弟子的心目中,也并不是什么紧要的剑法。这剑法并不如何精妙,改过之后。也是如此。
可是这路改动之后似是而非的基础剑法,在高根明使出,却是行云流水流畅之极。唐近楼现在剑术修为比高根明高出不知多少倍,一眼就看出,改动这路剑法的,必定是一名剑术修为极为高深的前辈,武学上地大宗师!
唐近楼叹息一声。道:“这路剑法并不如何精妙,我看,留在我华山门中,除了害人,也没别地用处了。”高根明一惊。停下剑法道:“你也这样认为?”
唐近楼道:“还有谁这样说过?”
高根明道:“前日我在柴房喝酒,之后又把这剑法看了一遍,这时候师父忽然进来,看到了这张案几。
“师父看过之后,说这是剑宗的邪道剑术。害人不浅,还问我是否已经练过。
“我只说看过几次,是否在练剑之时练过。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师父当时就告诫我一定不要误入歧途,当时他伸手一掌就将那张案几打得粉碎……”
唐近楼道:“我说的害人,就是这个意思了,师父是气宗弟子,怎么能容忍这种明显有剑宗倾向的剑术出现在华山派中。”
高根明道:“的确如此,这件事情师父其实并没有如何责罚我,第二天也只是因为我偷偷喝酒而罚我扫了一天地地。可是……”
高根明又叹了口气,他今天叹地气只怕比过去一年还要多,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今天练剑时,却是吓得心惊胆战。我练习基础剑法时,总是不自觉地便会按照那张案几上所记录地剑招练起。因为那转折衔接之处,比起我之前学的不知要美妙多少倍……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我因为怕师父看见之后,会责罚于我,因此不敢练那七十二式剑法,改练其他的剑术,可是让我惊骇的是,无论我练得是哪一路剑法,那剑招中地奇异之处总是不知不觉的影响着我,让我每一招都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
“以师父的脾气,若是发现我剑法如此不伦不类,只怕受些责罚还是轻的,说不定要将我逐出山门……剑宗剑法,果然邪门。”
他苦恼不已,可是唐近楼听到他练其他剑术时,也能够将那基础剑法剑法融入其中,却不禁面露喜色。想起前两月自己还和令狐冲玩笑过华山地“气剑之争”,没想到今天却是看见了一个货真价实受到剑宗“蛊惑”的气宗弟子。
唐近楼道:“剑宗气宗,都是我华山分支,你又何必如此烦恼,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些日子你的剑法大有进益吗?”
高根明苦笑道:“这点进步,不要也罢,我又不求什么天下第一,要那么好地剑法做什么?”
唐近楼哭笑不得,说道:“文人学字,从横竖撇折做起,任你再复杂的字,也逃不出这五笔的窠臼,而我们武人学剑,最为关键的却是入门时所学的基础剑法,一个门派的剑术不论如何变幻,也终究是由这基础剑法拆解组合而成。
“你看的这路剑法,能够在无形中影响你学过的其他剑术,可见他绝非是游戏之作,而是精通本门剑术地前辈所刻。”
高根明道:“就算是前辈,只怕也是剑宗前辈。”
唐近楼苦笑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追究究竟是谁刻了这路剑法,而是好好想想怎么能够不让师父发现你误入剑宗邪道的事情。”
高根明道:“这就是我上山来找你的目的了,你给我想个办法,究竟怎么样才能够瞒过去?”
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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