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回来,胸口上中了四道刀伤,组成一个框型。天王老子见识广博,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招式?”
向问天仰天大笑道:“以你师弟的功夫,别人想来是不可能用模仿的招数杀他的,你说的这招嘛,自然是老子刀法绝招中地一式牧野四方了!”
唐近楼心中一惊,难道向问天跟莫大竟然还有这么一层仇恨。那今天可麻烦了。唐近楼看了看那三个还未出手的魔教教众,以及调息完毕的使斧锤之人,这四个人齐上,自己未必能够抵挡得住,而且……莫大也不一定打得过向问天。
莫大先生冷哼一声,道:“请亮兵器吧。”
向问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冷冷地看着莫大先生。却仍是端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莫大向前一步,走进了亭子,低眉垂头,仿佛刚刚怒发冲冠的人并不是他。两人默默站立,谁也没有首先出招。
那领头之人神情一动,对身边人道:“你们去攻击莫大。”
几人对视一眼,抄起兵器,向凉亭冲去。唐近楼喝了一声“卑鄙”。横剑与他们战在了一起。一人使得双牌,始终挡在唐近楼身前,另两人则使长枪在他身后不时骚扰。使他不得近身,之前受了点轻伤地那人执着斧锤,不时偷袭唐近楼。
初时唐近楼还使得几招铁线剑式,但对方往往以攻为守,逼得他不得不中途变招,到的后来,唐近楼慢慢使出大气磅礴地养吾剑,一时间与这四人渐渐打成了平手。
莫大半睁双眼。神光不露分毫,向问天缓缓喝酒,看似轻松写意,但隐隐间,却又仿佛隐含着一种极为神秘的韵律在其中。
四人久攻不下。那领头者捂着右臂大叫道:“布十力大阵。”四人眼色交流,忽的脚步变换。瞬间换了阵型,唐近楼心中一惊,只见那手执双牌之人还在自己面前,但另外三人也没有躲在他身后,而是分列两边。
双牌者猛地向前一靠,唐近楼眉头微皱,长剑一横,一招“江河日下”使出,将他挡在两步之外,随即右腿屈伸,接了一招“铁扫帚”,将那双牌武者大翻在几步之外。只是这一瞬间地耽搁,另外三人的兵器仿佛是长了眼睛一般,已经向他身上招呼过来,一时间,唐近楼全身上下,竟无一处不被兵器笼罩!
危急时刻,唐近楼微微失神,却仿佛又是一片空明,剑随意起,他最先学的朝阳一气剑中的那招“朝辞白帝彩云间”应手而出,魔教众人只觉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从唐近楼剑上传来一道极劲极韧的剑气,竟然在顷刻间将他们手中地兵器震开了几分。
唐近楼自从开始学习朝阳一气剑开始,到如今已有三年,但从未使出如此妙到毫颠的剑术来,这是他使出的最为完美的一招。但是他自己心中已渐渐无悲无喜,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那一剑的妙处。
唐近楼将朝阳一气剑一剑剑展开,只觉得每出一剑,都与从前大大地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却又说不出来,若让他继续这样沉浸下去,他的剑术修为在顷刻之间便会判若两人,但魔教的几人显然不是好地陪练,他们所组成的阵法也绝不是菜鸟大阵,而是江湖闻名的“十力大阵”。从名字就可以看出,这路阵法,是典型的集合众人之力,以力破巧的阵法。
只见三人合力,三件长兵向唐近楼身上砸过来,唐近楼一招“炎炎万里”,将三件兵器震开,三人分毫不乱,在瞬间借力,将兵器的另一边又砸向唐近楼,这一次的攻击与上一招并不相同,但是三人却绝无错漏冲突之处,这种感觉,就像是恒山的剑阵一般,只是这路阵法纯粹以力破巧,却是简单了很多。
唐近楼身子一转,这次却是避开了两只长枪,长剑一横,在斧锤全力未出之时,架在了上面,那使斧锤之人双手一搅,将长剑架在当中,只需耽搁地一时半刻,另两人就能将唐近楼的身子砸个稀巴烂。
唐近楼岂能让他如愿,危急时刻,唐近楼“哈”的一声,吐气发声,铁线剑式再出,那人原本就受了伤,此刻再接这招“铁线剑式”,依然是抵敌不住,只在一瞬间,他胸口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闷哼一声。踉跄倒地。
此刻两杆大枪已经砸了过来,唐近楼避无可避,微微蹲身,将长剑一横,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唐近楼耳中嗡嗡作响,气息翻腾。竟然有些支持不住。
“糟糕,这两个人的内功比我想象地还要高明。”
唐近楼修习的内功并非什么绝世功法,只是华山普通地心法,因此刚刚硬拼之时他已经有所准备,只是运劲护住全身内脏。但是这两杆大枪砸下,全身仿佛都错了位一般,难受不已,实在是危险之极。只需得这二人内功再高一点,或是刚刚是三人齐攻。唐近楼就得内脏破裂,生死难料。
这时那使双牌之人再次冲了上来,唐近楼剑架在大枪之下。此刻只好踢出一脚,蹬在那人双牌之上,华山气宗也有借势之法,唐近楼这一蹬,在旋转之时却是用上了两支大枪加在他身上的大力,那使双牌之人原本想靠着自己深厚的内功硬吃一脚,近他身来,哪知道却是被唐近楼一脚蹬飞了四五丈远。
但余下两人却是抓住了机会。一人长枪暴起,全力击下,唐近楼伸剑挡住,却听“砰”地一声,另一只长枪砸在两兵相击之处。唐近楼“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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