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中一人站出,向亭中另一人道:“老头,你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唐近楼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老者,身着白衣,正坐在桌前悠闲的喝酒,听到那人问话,他也丝毫没有停顿动作,将一杯酒一口下肚,冷冷道:“老子是谁,关你屁事!”
众人闻言一怔,反而不敢怠慢。江湖上过日子,要有好眼力,如果不小心看走眼,那后果可是大大地严重,一人站上前来,向那白衣老者行了一礼,道:“打扰了,我们是地刀堂的弟子,与这位老先生有点江湖恩怨,不知前辈可否袖手旁观,两部相帮。”
唐近楼心里大大的佩服,觉得这几人将他们想抢钱的行为上升到江湖恩怨的高度,地确是一个非常高明的做法,但是如此小心眼的门派难怪过得这么穷困潦倒。
白衣老者道:“你们要打要杀,与我无关。”说完自顾自的喝起酒来,眼神只看着远方,只当这里的人都不存在。
唐近楼原本还想要等着几人动手时才出现,但这几人说地是江湖寻仇时候,唐近楼心中一动,从隐藏处悄悄走出,向亭内走了过来。
唐近楼一出现,那几人面色就是一变,等看到他往亭子这边来时,神色更加紧张,一人站出来阻挡到:“朋友干什么的?”
唐近楼嘴角微微一笑,脚步一错,那人一愣神间,唐近楼已经进了亭子,他对着拉二胡的老者道:“师伯,你怎么还不回衡山?华山来地信使已经等了您一天了!”
众人大惊,老者吃惊的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唐近楼。唐近楼微微一怔,只觉那一瞬间,自己的脸上竟然有微微刺痛的感觉。老者睁大浑浊的双眼,道:“你是……”
唐近楼忙道:“我是刘正风师父新收的徒弟啊,入门那天,您还跟我说过话的。”
老者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忽的笑了,唐近楼一愣,老者笑道:“啊……好,好。”
唐近楼心里暗暗一笑,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聚在一起的几人,冷冷道:“你们就是地刀堂的人?”
一人忙道:“不是不是,我们与地刀堂没有任何关系。”
唐近楼“哼”了一声,道:“敢做不敢当,你们果真是地刀堂的人。”说着长剑抽出,略略有些兴奋地说道,“今天就来解决解决我们两派的恩怨吧。”
几人都是一愣,其实两派又哪里有什么恩怨,完全是他们忽悠,唐近楼顺着他们地话继续忽悠罢了。唐近楼持剑冲入了几人的包围圈,虽然是第一次单挑一群,但是唐近楼强烈的自信以及还算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没有怯场,华山剑法使出,打得几人毫无还手之力,长剑在众人身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口,到的最后,几乎成了一个个血人的他们丢下了手中的兵器,说什么也不打了,跪在地上只是求饶。
唐近楼兴味索然,挥手让一个个血人自己离开。
转过头来,只见那白衣老者仍在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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