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走上去,四处透着一股肃穆、庄严的气息。
“这就是我爸的墓地了”,凌茂沣停在密密匝匝中的一座墓碑前,上面刻着一行醒目的字:父凌牧桓之牧,最上面还贴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一身军装,模样清俊挺拔,两颊和凌茂沣颇有几分相似,眉峰又有点和凌牧潇相同。
“爸,我带妈还有您媳妇看您了”,凌茂沣把手中的白菊花放在墓碑前,插了两根蜡烛,点了香。
傅青槐上前拜了两拜,“叔叔,我是傅青槐…”。
“还叫叔叔,该改口叫爸了”,凌茂沣嘿嘿的笑,“我都跟我爸说是媳妇了,你不叫爸他怎么知道是你”。
傅青槐尴尬的看了温云宁眼,见她并没有反对,呐呐的张了张唇,“爸,从今以后我会照顾好阿沣的…”。
凌茂沣闭了闭眼睛,凝思了片刻,忽然睁眼笑道:“我爸也说让我照顾好你,他说我们之间的身份虽然尴尬,但是总有一天会雨过天晴”。
傅青槐无语好笑,温云宁惆怅的心怀亦是被他逗得失笑,“你啊,越来越古灵精怪了,你说你怎么知道你爸在想什么”。
“我是我爸的儿子,血脉相承,我当然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我喜欢的我爸一定会喜欢”,凌茂沣望着墓碑,面露出丝丝伤感和惆怅,“我知道的,我爸和我一样,只要爱上一个人,从来不会顾忌那么多,他只想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
“你爸确实是个专情的好男人”,一丝伤感浮现在温云宁脸上,“也是我见过最温柔、体贴的男子,只可惜好人不长命,牧桓,我来看你了,这么久没来看你,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我过得很好,也一直很牵挂你”。
一阵秋风吹过,傅青槐突然觉着悲伤,一个这么好看的男子年纪轻轻的就去了,就像在灿烂烟火中湮没的男子,那该是怎样的凄然。
从墓园下来,心情总是有几分沉重,傅青槐本想也去医院看看凌老爷子,但再一想,恐怕他老人家就算清醒着也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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