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巴黎第二天就感冒了”,阔别好些日子的嘶哑嗓音夹着咳嗽传过来,“我怕你又要跟我谈离婚的事,所以让助手关机了”。
“怕,你也会怕”?傅青槐苦笑,高高在上的他会害怕,真是天荒夜谈,记得结婚前有次自己在剧组里,听闻他也是感冒了,当晚便坐了飞机回来陪他,不知不觉那些事都很遥远了。
“青槐,我是真的不想和你离婚”,他停顿了会儿,沉沉的说,“人家说日久生情,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你真想结束我们夫妻情份吗”。
“结束我们夫妻情分的不是我,是你,一直都是你”,她的声音夹杂着沉怒还有难掩的悲伤。
长途电话“沙沙”了几声,凌牧潇又颓废的咳嗽了几声,“好,明晚八点的飞机到市,咱们在第一次相亲的餐厅见面签字离婚”。
“好”,她张口,点头,心像被什么撕扯,剧疼过后是麻木。
她想,他到底是同意离婚了,果然凌老爷子出手什么都能搞定。
她该高兴,但是此时此刻更多的是对这份婚姻的凭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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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故事咖啡馆。
七点五十分,“欢迎光临”的木牌晃了晃,傅青槐踩着高跟鞋拉门走进,一股浓浓的咖啡香味中夹杂着面包、甜点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她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这里便是他和她第一次相亲的地方,记得那天她是结束了两个晚上的通宵拍摄回家,突然接到一个表姑的电话,说是要给她介绍一个相亲的对象,对方名字叫凌牧潇,是凌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沉稳英俊。
她早已对他名字有所耳闻,甚至在杂志上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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