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难受的睁开眼,发现又到了医院里。
“青槐,青槐,你醒了,吓死妈了”,佟静抓着她手,一双眼睛哭的根核桃似得红肿,“你才流完孩子怎么不告诉妈,又是帮我搬行李,又是抢着拖地,你是不要自己身子了是不是,好啦,现在又是急性盆腔炎,又是贫血”。
“妈,您别叫了,我头疼”,傅青槐沙哑的舔了舔舌头,连手指头要抬起来都是那么困难,“嗓子干…”。
“好好,你等等”,佟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帮她倒茶,不知是倒得太急,还是没从忧伤中回过神来,茶水都倒在了杯沿外。
傅青槐心痛的闭了闭眼,过了一阵,佟静扶着她坐起来,她喝了杯茶,发现母亲的头顶有一圈白发,耳边再次回忆起晕倒时母亲绝望的叫声,她难受的启齿:“妈,对不起,让您担惊受怕了…”。
“我确实吓得半死”,佟静犹自后怕,“我打了1,半天都没救护车来,我一把老骨头只好背着你下楼,幸好在楼下碰到了凌牧潇的侄子,唉呀,那小子力气大,一下子扛着你奔来了医院,我这心才着了地”。
“茂沣…”?傅青槐愕然的问。
“对啊”,佟静一阵庆幸后又恼恨的道:“不过我没让他进来,虽然他救了你,不过凌家的人太可恨了,我今早还打电话去跟凌牧潇他妈吵了顿,青槐,你告诉妈到底怎么流产的…哎,青槐,你在听妈说话没有”。
见女儿突然一下子变得跟雕塑一样,佟静又加重嗓子叫了两句,“这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傅青槐恍惚回神,正想该如何掩饰过去,病房门口忽然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少,凌茂沣搀扶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家,手柱拐杖,头发花白,一双眼睛依旧锐利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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