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她说完抱着纸箱站起来,把凌牧潇轻轻推到一边,打开门,就要进车,他再次猛力扯住她,狰狞和难以置信的愤怒出现在脸上,“你还打算改嫁”?
“难不成我要一辈子活在对你的记忆力缅怀,念念不忘”?傅青槐唇角扯出讥讽的弧,“这不是琼瑶金庸剧,也不是苦情剧,你我都是成年人,时间会淡化一切”。
“我告诉你,想跟我离婚去找别的男人没那么容易”,凌牧潇手指着她眼睛,气的胸口急剧翻涌。
“那咱们就分居三年,到时候我会向法庭起诉”,傅青槐又恨又怒的甩开她,垮进车里,“啪”的甩上车门,将门一锁,让他进不来,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后视镜里男人暴跳如雷的身影逐渐远去,眼睛里的泪光不争气的化成水珠子,连镜面都被雾气覆盖,白茫茫的,看不真切。
她将车子沿着街边停下来,又在冰纷雪饮里买了两个巨大的冰激凌杯,全部吃进去,整个胃都冰麻了,天黑时,她是第一个酒吧的客人,订了个包厢,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张嘴,仰头,灌入…。
酒的滋味又苦又辣,就像她此时的滋味。
今晚,她只想大醉一场、堕落一次。
深夜十二点,酒吧的女服务员进来时,黯淡的光线里,依稀只看到她醉倒在沙发里。
八成又是个为情所伤的人,女服务员见惯了这种事,推了推她,见没醒,只好找出她手机,结果关机了,她打开,立刻便有电话打了进来。
“小婶,你在…”。
“额…不好意思,这位手机的主人在“夜城”喝醉了,她是一个人,你是她亲戚吗,麻烦过来接她一趟好吗”。
“哦,好,你们是哪个包厢,我马上过来”。
“三号”。
这边,凌茂沣收了手机,急急忙忙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夜城”,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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