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凌牧潇那厮有什么好的”,明添暗骂的回头去搂她,酒吧的灯照下来,她眼底都是凄凉的泪水。
他心里划过痛意,她今晚一来酒吧便是没完没了的喝酒,虽然没说和凌牧潇怎么了,但他多半猜到肯定是凌牧潇惹她伤心了。
他低低骂了两句,扛着她去停车场,开车去了自己家。
到小区楼下时,她歪在真皮座椅里昏昏欲睡,他抱出她,她脑袋倒在他肩膀上,身子轻盈,应该还没有一百斤。
他大步抱着她步入电梯,进了房,直接把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黑色的发丝披散在床单上,他摘下她眼镜,低垂的眼睑浓密带卷的湿润睫毛随着呼吸颤抖,几缕柔顺的发丝贴着唇,红黑相接间,蛊惑诱人。
偏生那张小嘴还不停的喃喃启齿:“老公…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
“别再说了”,他听的恼火,狠狠堵住她小嘴,她轻轻呜咽,被他吻了好一会儿长睫里渗出眼泪。
他一股脑儿把眼泪也吻干净,心底尽是柔软的怜意和隐忍,“青槐,既然你过的不开心,跟他离婚吧,由我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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