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玩的事:“我不会哭的。”
女人的眼泪,要在心疼自己的男人面前流才有意义。她连这资格都没有,怎么会哭?
***
下午,向婉迎来了她入院以来的第一位客人。
虽然看不见,但是对方的声音她是熟悉的。这两年,他总打电话给她,通知她严莫臣要外宿的消息。
“小姐。”那人唤道。
严莫臣身边的人从不叫她太太,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听起来尤为刺耳。
陈邵阳交给向婉一个牛皮纸,向婉望着他的方向,问:“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
很长一段时间,向婉都是沉默的。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一般。
陈邵阳也极有耐心,站在原地,目光打量着她。
“他怎么不亲自送来?”向婉扯了扯嘴角,灼伤的肌肤因此被扯痛。
“严先生现在在外地。”
向婉知道,这是陈邵阳的托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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