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时，便觉得有些郁闷，对楚秦道，“你说老大是不是最近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连驱赶粉丝这样的无聊
的任务也让我们两去干，这不是明摆着的大材小用么！”
楚秦瞪了他一眼，“既然是老大下的命令，你照做就是了。废话那么多。”
不知两人用了什么手段，总之当程昱推着苏妈妈往回走的时候，一路上没有遇到哪怕一根粉丝。
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瞧见苏小天坐在客厅里，地上一片狼藉，苏小沫正在打扫，目光扫过去，程昱顿时愣住。
“怎么，见到我有那么可怕么，脸色差成那样！”战一凡双手抱胸，靠着坐在沙发上，那双眼底沉沉的一片，看不出
喜怒。
“我又不是你的兵，为什么要怕你！”
程昱此刻的神情一敛，推着苏妈妈往里走，他脸上的神情没了以往的纨绔，自傲，多了几分的冷漠，在疏离冷漠之下
更有几分的恨意。
苏小沫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在程昱的眼底见到了恨意，她心道，莫非程昱和战一凡两人有什么恩怨。
不过她觉得程昱未必能斗得过战一凡。
也难怪程昱这般躲着战一凡，打不过，总躲得过。
战一凡站了起来，走到程昱的身边，一身冷傲霸气外泄，苏小沫的心肝猛地一颤，生怕他那一生的军威霸气会吓到母
亲，连忙走上前打算趁两人开火之前将母亲解救出来。
谁知，战一凡在靠近苏妈妈的那一刻，忽然脚下一顿，伸手顺势接过程昱手中的车扶手，那神情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
的大转弯，语气稍平和地对程昱说，“过几天是爷爷的寿辰，别忘了来给他老人家庆生。”
那声音，虽然不能说是温柔，但也绝对不是之前的霸气纵生。
苏小沫一听，脚下一软，差点被战一凡那突如其来的转变吓死，回头看去，连程昱也吓得不轻。
哎妈呀，你要是见过一个霸道冷漠，甚至带了一点邪性的男人会忽然间变得这般的柔和。
这实在是有太大的违和感了，违和到令苏小沫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战一凡推着苏妈妈到了苏小天的跟前，朝他看了一眼，苏小天立刻屁颠屁颠地接了过去，“妈，我是小天，妈我来看
你了。”
苏妈妈此刻有些昏昏欲睡，她的身子这些年一年不如一年，连记忆也跟着消退了不少，不过听到儿子的声音，她还是
打了个醒盹儿，张开眼瞧了瞧跟前的儿子，微微颤颤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
“小天，是你啊……”
就这样苏小天带着苏妈妈去一旁叙旧，战一凡瞧了一眼程昱，冷声道，“你出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