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齐芳都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那么高傲的周凝雁！
堂堂千亿家族的千金小姐！
竟然和这样一个男人这么亲密？！而且还任由这种男人当众打她的屁股？！这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
“等回家再教训你！”
秦枫瞥了她一眼。
“嗯……”
周凝雁弱弱的回应一声，活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她的样子，更把众人看得大眼瞪小眼。
秦枫站在台上。
面对一帮记者！
更面对现场数千的群众！以及直播间里的无数观众！
他对着话筒咳嗽了一声，顿时爆发出了一阵杂音，极其刺耳的乱流声，刺得一帮人耳朵疼。
他们本来就瞧不上秦枫，此时更对他一万个不爽。
狗东西！
对着话筒咳嗽你妈了个臭嗨！
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
你配得上周凝雁这种美女吗？
还戴口罩？
是因为丑得没脸见人吗？！
“试音，试音……”秦枫摆弄了一下话筒，在众人无语的时候，更爆发了一句：“请问一下，给凝雁工厂下毒的傻子来现场了没有？方枯九毒挺贵的啊！这么稀有的毒药，是上哪找的？花了不少钱吧！”
齐芳真被他的话给气到了。
她就差骂出来了！
不过同时，她也震惊于秦枫竟然知道方枯九毒。
“没人承认是吧？”
“女人，是不是你？”
秦枫看向面前的齐芳，问道。
“你是没脑子吗？”
“一是我有什么必要以身犯险，找人给周凝雁的工厂下毒？二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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