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不理他了。
钟南推了推她:“别睡,等到天黑再睡,正好倒时差。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好玩的,你绝对不会无聊!”
郁襄道:“是不会无聊,不过估计要被你整惨。所以我还是无聊的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你哪次不是这样?比如去年过年送来的那只鹦鹉,简直是欠揍得要命!”
“多可爱的小鸟,你居然不喜欢?”
“可爱的小鸟会成天叫‘给本大爷上菜’?不给它吃,它就吼什么‘苍天呐,虐待啦’。”
钟南忍着笑,一本正经说:“它要吃的,你干嘛不喂它?饿着它了,不是虐待是什么?”
郁襄捏着拳头道:“问题是,喂饱了,它就对你说‘退下’,要不就不停的‘呸呸呸’。这死鸟,简直……”
钟南乐坏了:“哎,太争气了!不枉我花了三个月调教!”
“……就知道是你耍的把戏。”
车很快驶到了钟南的豪宅,郁襄下了车,远远听到狗叫,不由得停住脚,谨慎的看着他:“狗都拴好了吧?别再扑过来了!”
她第一次来钟家时,那群热情之极的狗儿一窝蜂扑向她,偏偏她对狗毛过敏,登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狗碰过的地方也起了大片的红疹,一个星期之后才好。这给她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你猜?”钟南悠然的往前走,她耸耸肩,只得跟上,没走几步,一只哈士奇呼的蹿出来,郁襄惊叫一声,差点跌倒。
狗在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停住了,她惊魂未定的看过去,见狗脖子上栓了链条,舒了口气,狠狠瞪向钟南:“很好,你很好。”
钟南过足了恶作剧的瘾,心满意足的带着她去了书房。两人谈了许久生意上的事,不知不觉已经入夜。
他举办了一场欢迎宴会,来了不少当地名流,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钟南应酬了一会儿,发觉郁襄不在场,问了问,得知她往露台方向去了,便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