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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爱(26)【黑帮女王与卧底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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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自然是不好喝的,他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怂了?”

    郭景辰摇摇头,一口气把酒喝得涓滴不剩,众人鼓起掌,互相挤眉弄眼。他看在眼里,心一咯噔,面上却不动声色:“各位,这算是过关了吧?”

    “过了过了!果然是真汉子!”郁襄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那我们先走一步,各位玩得开心。”

    “再见再见,过个好年啊~”一人说得阴阳怪气,其他人哈哈大笑。

    两人一走到室外无人处,郭景辰便迅速往前跑了几步,一手扶着树,一手探入喉咙催吐。郁襄怔了两秒,脸色大变:“他们下了药?”

    郭景辰催吐好几次,吐得胃都空了,方直起腰,郁襄递过手帕,他擦了擦嘴,哑着嗓子道:“先回去。”

    两人上了车,郁襄道:“他们不想和我闹翻,就不会下毒,估计是迷幻药,毒品,或者是……催情药。我那里有缓解症状的药,你先回去躺会儿,我马上叫医生来。”

    郭景辰攥紧拳,他已经感觉到这是什么药了,下面已经膨胀,绷得难受,她今天没有喷香水,可她身上自然的体香,比任何香水还撩人,她坐在身边,便是一种凌迟般的折磨。

    他眼角余光扫过她双颊,酒醉的红晕从那里蔓延,一直到了脖子,他看着她粉红的耳垂,有种含住啮咬的冲动。

    他只能闭上眼,调整着呼吸。

    她也发觉了他的异常,又是担心又是愤怒,她过的是什么日子!赔笑,陪酒,还不能随便声张!她在心里把那几个二世祖用刀剐了数遍。还好,宅邸离繁华很近,她下了车,见他慢吞吞的往外挪,伸手想拉他一把,刚接触到他的皮肤,便被那滚热的温度刺激得一颤。而他迅速甩开她的手,下了车,深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气,从旁边的矮树上抓了一把雪往脸上一揉,便跌跌撞撞的跑进宅子里,进房间,锁上了门。

    唐婶正在屋里担心得坐立不安,见郭景辰头也不回的跑上楼,知道出了事,又见郁襄急急进门,连忙上前问:“阿襄,出什么事了?”

    郁襄也往楼上跑:“我去拿药。唐婶,你给医生打电话,拜托。”

    “哎!”

    她取了药片,倒了水,到他房门前敲门:“景辰,景辰,我给你拿了药……”

    好一会儿他才开门,身上胡乱掩着浴袍,头发不停的滴水,脸颊依然潮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接过药吞下,大口的喝着水。

    她递东西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冰冷潮湿,显然他在冲冷水澡暴君刘璋。即使这样折磨自己,看他那样子,药性竟然并未缓解什么。

    唐婶匆匆上来,道:“阿襄,我们熟悉的那两个医生,都回老家过年了……”

    郁襄咬牙道:“备车,去恒润医院,我给池铭打个电话……”

    池铭手机关机,她正想打他家里的电话,唐婶折回,急道:“暴雪,交通管制,去医院的路堵死了……”

    郁襄闭上眼,摆摆手:“算了,唐婶,你去休息吧。这实在没法子,只能在家里休息。”

    “阿襄……”

    “让我静静。”

    唐婶无奈,只能放轻脚步下楼。

    她用力的攥了下拳,问:“吃了药,有没有好受些?”

    郭景辰沉默片刻,道:“我再去冲一会儿凉。”

    “别,发高烧的话,连医生都找不来。”她咬紧牙,几乎把牙根咬出血来,平静片刻,问:“看来是新玩意,我这儿都没有解药。要女人来缓缓吗?”

    他抬眼看她:“什么意思?”

    “中了这玩意,要么找特效药,要么找女人。”她顿了顿,道,“喜欢什么类型的?从繁华叫人,花不了几分钟时间――”话音未落,她就被他用力拽进房间,压在门板上,撞击得门砰的关上。

    “你竟然……”他眼中几乎喷火,冷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真是体贴啊,郁襄。那些女人,我没一点胃口,就你能入眼,既然这么体贴,那你就体贴到底!”

    下一秒她就被他扛在了肩上,来不及说话,她又落到了他床上,他直接倾覆上来,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喝得上了头,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加上手腕旧伤在天寒时发作了,更加使不上力,挣扎根本没用。室内暖气充盈,她回家之后脱了大衣,身上就只剩下丝绒连衣裙和丝袜,被他如纸片一般撕成片,露出了白皙的胴`体。

    就算他是她唯一想与之亲密的人,可他的行为毕竟是强迫。她承受过许多次类似的折磨,埋藏在心底的回忆汹涌而出,最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让她的痛苦更深。

    他搂紧了她,残留的理智让他察觉了她的颤抖,他把嘴唇咬出了血,迫使自己清醒过来,滚到床的另一边,喘息着说:“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

    酒醉加旧日的回忆,让她陷入半崩溃状态,仿佛回到了初次被祁仲秋占有的那一夜。她紧紧抓着床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哭声让他的狂热消退了不少。他听得难受,移过去,忍着汹涌的***,低低的哄她:“郁襄,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以前他都是这样哄她的,即使有时候是她先不讲道理,他一看见她扁起嘴,就没志气的凑过来把所有的错都揽过去。

    她渐渐的冷静下来,止住哭声,他舒了口气,想离开,可是她皮肤那么滑身子那么香,压抑住的情`欲瞬间蔓延至了全身,他忍得声音都颤了:“郁襄,我……你给我,好不好?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她从来不舍得委屈他,加上酒精作用,所谓尊严和矜持都得靠后,她轻轻问他:“如果我陪了你,你会不会觉得我主动送上门……水性杨花……”

    他认真的说:“你是最好的女人。”说罢把她压在身下,俯下去,含住了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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