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他又看看坐在对面的池欢。她的头发用一根皮筋松松散散扎起,粉红色的家居服衬得她又恬静又娇俏,一只素白的手握着黑色的筷子,随意挑着面条,看起来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
他知道她伤心了,可是,他和她之间隔了一条鸿沟,谨慎惯了的他,实在不敢冒险跳过去。
如果她只是一时兴起,过一段时间就后悔了的话,他和她,连兄妹都做不成了。他还会失去外公,父母,弟弟……
他硬下心肠,道:“欢欢,别玩面条了,快吃,要不然面条泡太软了,就不好吃了。”
两个人开始默默的吃早饭,清香的面条鲜美的面汤在嘴里都不是滋味。吃泥巴一样艰难的把最后一口食物咽下,池乐松了口气,擦了嘴,说:“欢欢,雪太大了,通往咱家的那条路积雪严重,市里正在除雪,咱们再等等吧,路况好了就回家。”
她一边擦嘴一边点头。
她抬起了手,他才发觉她手背上红了一小块,中间一个明晃晃的泡。他吃了一惊,习惯性的去拉她的手:“这是怎么了?”
她用力抽出手:“不要你管!别碰我!”
池乐愣了下,目光一暗,温言道:“烫着了?得擦药才行。”
“我知道!”
池乐闭了闭眼,伸手把她的碗拿过来:“你去擦药吧,常用药品都在组合柜左边第二个抽屉里,如果没有合用的,给我秘书打个电话,会有人送药来的。我去洗碗。”
他洗了碗回到客厅,发现池欢坐在沙发上发呆,背影显得很孤凄,被天鹅绒家居服一衬,就像只毛绒玩具,又像垂耳兔小奶猫这样的小动物,还是被欺负过的,可怜兮兮。
他心里疼得很,过去问她:“欢欢,擦药没有?”
她身子一抖,像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她摇摇头。
他拉起她的手闻了闻,没嗅到药味,叹了口气,取来烫伤药膏,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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