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一觉醒来,睁眼看到医院的天花板,微微一怔,旋即睡意全无,坐了起来,看着旁边父亲的病床,见他还在睡眠中,便迅速起身洗漱,换好了衣服。
护士过了一会儿也进来了,记录了数据,又给花映月转达了一下医生的嘱托。正说着,花海天醒过来了。
花映月很是欣喜,只是花海天没什么精神,只能睁着眼睛对她微笑。她和护士把他扶起来,亲自给他清洗了身体,刮了胡子,和他说话。
花海天沉睡太久,身体的许多功能都退化了,受损的大脑暂时无法支持复杂的思考,他只能说些简单的句子,做点轻松的动作,每天仍然有大部分的时间处在沉睡中。待他能比较流利的说话,并且准确表达出自己的要求,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他的腿部肌肉有些萎缩,站立起来十分困难,更不用说走路了。医生每天都来指导他做康复运动,但是顶多让他在被搀扶的情况下走个十多二十米,别的时候,他要么卧床,要么坐在轮椅上,被花映月推着,在花园里四处走动辶。
花海天心中的疑惑和不安随着他的日渐清醒不停的加深。
他问过了医生,得知他的植物人状态持续了四年有余,植物人的康复治疗需要大量的资金,而他出事之前,花映月不过是一个才进医院不久的医生,虽然她能力出类拔萃,迅速被重用了,提升很快,但是,即使是大医院最受欢迎的专家,收入也是有限的,至少,没法让他出国,进入这样高档的康复中心。
砸锅卖铁?也不可能,她气色不错,不像是被生活逼迫得喘不过气的人,穿的衣服质料剪裁都一流。她在给他提供优越的治疗条件的同时,又能过得不错,她哪儿来那么多钱的澌?
除了中好几次彩票头奖,就只有一个原因――她攀上高枝了,她的男人非常的富有。
他问过她,可是她一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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