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让映月体内的各项指标恢复正常,万一她体内的残留继续损害别的器官,我……”
“我们回去就召集所有信得过的专家开会,争取晚上就把方案拿出来。”
池铭点点头,转身看着外面的花园,底下的一株紫荆花树下搭了一座小秋千,恍惚中,上面似乎坐了个可爱的小孩儿,一边晃荡一边咯咯的笑。他忽然觉得自己站都站不稳,身子前倾,额头抵住冰冷的玻璃支撑身体,缓了会儿,自己转身去抽屉里拿了药吃了,对一众人挥挥手:“出去。”
管家实在不放心:“池少……”
池铭抬眼,眸中血丝遍布,显得双眼赤红,他没有骂人,还加了个礼貌的字:“请出去。”
再不走,恐怕他真的要疯了,众人只能退出房间。
管家耳朵贴着门听了许久,没听到任何声音,他让人送走医生,在房门外踱步,想了想,给陆维钧打了电话,可陆维钧手机关了机,打给他的秘书,得知他正在去北京的飞机上。
能劝劝池铭的人,只有花映月了,可是花映月也心力交瘁,谁忍心把沉睡的她叫醒?
池铭还小的时候,管家就在池家做事了,池铭和花映月的纠葛,这个老人见证了太多。他们两个好不容易好好的过日子了,怎么又遇上了这种事呢?
烈日西下,霞光蔓延开来,天空从碧蓝渐渐的变成了橙红,最后所有的亮色被黑暗吞噬,池家亮起了灯,但是书房的窗户一片漆黑。
池铭怔然坐在黑暗之中,仿佛不知道夜幕已经降临。
门忽然开了,光线从门缝里钻进来,投射在地板上,成了一条黄色的亮线。
池铭一激灵,哑着嗓子道:“出去。”
来者并未出去,而是掩上了门,顺便开了灯。
池铭的眼睛被刺激得眯了一下,然后他看见了花映月。她穿着长袖长裤的家居服,手腕和宽大袖口一比,细得和竹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