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花映月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花映月流着泪道:“池铭,我不是多管闲事,我……我……”
两人这样一个怒一个哭,一时间房间里热闹无比,何念儒和风雅对视一眼,眉毛越皱越紧。
终于,何念儒一拍桌子:“够了!闹闹嚷嚷的成什么话?我听了点说法,找阿铭来是为了求证,不是想吵架,更不想听女人哭哭啼啼。”
池铭看了花映月一眼:“出去,别在这儿哭,听着就烦!”
风雅冷冷道:“她去哪儿?池铭,念儒的怀疑还没解开,花小姐和你关系那么紧密,走了的话,不合适吧?”
池铭早从何念儒眼中看到了动摇和疑虑,心情松快了不少,人也冷静了许多,心念一转,做出隐忍怒气的样子道歉:“风小姐,刚才说话不知轻重,得罪了。既然你让她留下,那她不走也行。其实,你也多虑了,这是你的岛,她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又能跑哪儿去?”
风雅被不轻不重的噎了下,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池铭不再看她。既然已经得罪了,再做出极低的姿态,也没法让她放下戒心,不如把自己的立场摆出来,让她掂量着办。他是在韬光隐晦,但不代表他必须任人拿捏。
何念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映月的话还是有道理的。真的玩心计,不会说得像阿铭那样不知轻重。”
谎言就得半真半假,才有可信度,看来他半真半假的激动让何念儒渐渐的对他减少了疑心,也多亏花映月装可怜来配合他。池铭心里冷笑,渐渐的把脸上的恼怒之色收走,等心跳基本正常,呼吸也平缓的时候,便以一种疲惫的语气开口:“何叔,我们争了这么久,到现在没有说什么有价值的事。我不该这么激动,抱歉。咱们还是有事说事,任何矛盾,说开了就好。彦哥是您的长子,当父亲的都疼儿子,你这样做应该是有原因的。我想知道这个原因,还有,这原因与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