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观察着她的神情,心底暗乐,花映月吃醋了,哈哈。
他试探:“不过何念儒现在结婚,肯定得在风雅面前装一装好男人,我既然带了你,女人什么的,应该不会塞过来。”
“塞就塞,无所谓。别吵着我就行。”
这下他更确定她是吃醋了。
池铭心情很好,微微撑起身子:“好了,饭后半小时,我该吃药了,给我倒点水来。辶”
她白了他一眼:“指使谁呢?”
“请你给我倒杯水。”
她起身倒水,拿药。他在一边叹息:“咱们两个,怎么这么客气了。澌”
她差点打翻了杯子,定了定神,托着药走来,似笑非笑:“来,吃脑残片。”
池铭被自己的口水呛惨了。
花映月端着水走出来时,手机还在嗡嗡震动,池铭脸上不见一丝不正经,很是冷酷,双眼凝视着屏幕,嘴唇抿得紧紧的。
她放下水盆和毛巾:“怎么不接电话?”
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说道:“何念儒。”
花映月一怔:“他?他打电话干什么?……难道是你救下我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现在的信息传播速度,的确是快得很。”池铭摆摆手道,“你别说话,我接电话了……何叔,您找我有事?”
“阿铭,听说你今天受伤了?”
池铭道:“谁说的?”
“是不是伤了?”
池铭隔了几秒才沉声道:“是受了点小伤。不知道是谁那么多嘴,让您担心了,这么晚打电话来。”
“不是人多嘴。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瞒着我干什么?而且,那伤小?你穿着一件衬衣倒在一大片碎玻璃渣里面,香槟杯的碎片多薄难道我不清楚?片片都是刀子。你啊,唉……”何念儒叹息不已,池铭耐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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