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摆了摆手:“不会,香槟塔非常漂亮,你们的人技术是过了关的。不要因为这种无妄之灾牵连员工,你要做的,就是把会场的监控找出来,看看是谁做的。”
经理一凛:“是。”
“陈秘书,麻烦你跟着王经理去监控室看一看。我和杨学送他去医院就行了。”
“好。”陈秘书点头,替她关上车门。
还好恒润医院与酒店不过一刻钟车程,杨学早就通知了医生在医院门口接应,很快把池铭送去了病房。
花映月站在一边,看着外科医生给他处理伤口,他衬衫有好几处被半干的血迹粘合在伤口上,医生不得不拿剪子一片片的剪碎衣服,再小心翼翼的撕开布片。
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医生仔细的看过每一条伤口,有几处比较深的伤痕,还有细碎的玻璃渣嵌着。医生拿小镊子仔细的挑出来放在护士手里的托盘里,叮的一声响。
抹净血迹,上药,包绷带,折腾完了,池铭已经没了力气,伏在病床上,怔怔凝视着床头。
她在床边椅子坐下,说道:“我已经让陈秘书去查监控了。”
“……”
“还疼得厉害?”
“……”
“你刚才出了很多汗,要不要喝点水?”
“……”
“看来你挺累的,睡一会儿吧。”她目光扫过他身上的绷带,觉得心里发堵,伸手牵着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热。”
“开了空调的,你静一静就会觉得凉了。”
“哦。”他闭上眼。
她轻轻站起来,想往外走,他蓦地从被子下伸出手,抓住她裙摆流苏。她差点跌在他身上,还好攀住了床沿。她稳住身形,又惊又怒:“池铭你发什么神经?我如果趴你身上了,疼的可是你自己!”
他攥着流苏不放。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想去哪儿?”
原来是离不得人。
他代替自己受了伤,她于情于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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