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她往后缩了缩,咽了咽口水,道:“我……我……我不小心碰到了。”
“不小心碰到了?”池铭手肘撑起身子,意味深长的一笑,“不小心碰到了,然后就碰了这么久?”
池铭眨了眨眼:“好看?”
“映月,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碰这么久?还碰得那么用力。”他坐起来,凑近她,热热的呼吸拂在她脖颈细嫩敏感的肌肤上。
“我……我只是做梦……”她越来越结巴。
花映月恼羞成怒,愤愤打开他的手:“胡扯!谁做那种梦了?谁要玩你了!你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刚才玩得那么起劲……”
“闭嘴!”
池铭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被她凶巴巴的吼了也难得的没生气,笑吟吟的问:“那你告诉我,你做的什么梦?”
“我梦见我开车!不就把你那东西当变速杆了么……”
池铭怔了下,哈哈大笑:“你骗谁呢?编理由编得这么离谱。动变速杆的话,至于把我裤子给扒了?”
花映月想起他那条被自己梦中随手扒到腿上挂着的内裤,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变速杆上有块布,我不扒开怎么开车?”
池铭笑看着她,不说话,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不信”。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言语来解释了,用力的在被子上擦手。池铭坐得离她更近了,贴着她耳朵说道:“好了,别这样,我不是小气的人,你要玩可以继续玩……”
“滚开!脏死了!”
“昨天晚上我洗过了的,很干净。”
“去死!”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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