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因为药物作用,池铭眼神渐渐的朦胧了起来。楚骁舒了口气,等医生把他的手包扎好了,便起身把笔记本和掉出来的照片丢进那惹祸的箱子里,一手提箱子,另一只手搀着他,边往客房走边说:“你需要休息,就暂时别想了,什么坎儿迈不过去?”
池铭声音微弱:“我明白。你放心,我不可能垮掉。”
会所果然让两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守在客房卧室外面,见到楚骁,齐齐起身鞠躬,说道:“花小姐在里面,很安静,应该是睡了。”
楚骁点头,扶着池铭进去,把箱子搁在桌上,道:“我先出去了,等你醒了再说。”
他走出房间,再次叮嘱服务生好好的看着。
池铭身子很沉重,走到那张垂着柔软丝绸床帐的复古大床边,撩起帷幕,看着躺在上面的花映月。
她脸上还带着泪痕,睡得很沉。
他脱掉外衣,上去把她抱住,她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看见他,愣了片刻,想推开,可是伸出手,又停住了动作。
他把她的一切举动都收入眼底,她双眸里是竭力压制的怨恨和排斥,停手的原因,无非是怕刺激他罢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她的唇,又用尽全力把她往怀里再带了带。
他的身体微微的凉,和往日的温热大相径庭,尤其是那双手,简直是冰冷。他右手的纱布很粗糙,她正在想他是怎么受的伤,忽然听到他低低道:“映月,你别走……”
“……”她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对不起……”
她身子轻轻一颤。
池铭道歉了?
他这样高傲的人,会说那三个字?她怀疑自己幻听。
“对不起……”他又低低说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