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被打得脑子一阵发晕,用尽全身力气往旁边一闪,才避开那人的第二下攻击。 还好他受过一些搏击训练,那人的进攻又毫无章法,缓过气,抓住了那根竹竿,怒吼道:“你干什么!”
农家路边的灯光昏昏的,只能依稀看出是个个子中等的男人,可是那双眼睛却亮得出奇,像狼一样凶狠,带着极深的怨毒。他狠狠的盯了池铭一眼,松开竹竿,转身飞快的从后院后门跑了。
池铭想把这孩子抓住,可是上前一步,只觉眼前发眩,额头有热流顺着皮肤流到了眉毛,他闻到了血腥味,咬了咬牙,拿出手帕按住伤口,缓缓的扶着墙往餐厅走。老板娘就坐在那挂着布帘子的门口看电视,听到响动替他撩帘子,一看走出一个满脸血的男人,骇的惊叫。
花映月正在专注的吃那很合她口味的辣辣的鱼片,闻声惊得掉了筷子,回头一看,也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扶着他在最近的椅子坐下,一边检查他的伤口一边问:“这是怎么了?头晕不晕?”
“后院有个男的,趁我不注意,拿竹竿打我。辶”
老板娘也回过神,拍着胸口喘了两下,掀开门帘往后面喊:“老张!老张!秀华!张茂!”
很快有人从后面居住的房子里赶过来,是一个少女,还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看池铭这样,也吓着了,老板娘道:“老张,赶紧的,去厨房拿家伙,家里怕是遭贼了,你看这位客人去后院儿洗脸,就……”
老头立刻应声,女孩子跟着去厨房拿了把刀,祖孙两人一起往后面搜寻,老板娘搓着手急得要哭:“张茂那死孩子怎么叫不应呢?他是不是被谁……他爸妈都死得早,他出个三长两短,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啊……澌”
花映月拨开池铭头发看了看伤,一边按住他动脉阻止流血一边问:“大妈,有没有酒精?高度白酒也行的。”这种家庭一般不可能准备急救箱,她只能先消消毒。
老板娘从厨房拿来一瓶烧酒,花映月道:“我马上报警,你们别动后面的作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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